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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決定是連啼,芒都不清楚。
她做了最壞打算,如果狼王是死在他們身上,等她認識完二十三個竹萎裡的各種毒草,再一個一個殺掉給狼王報仇。
不得不說,拉木將真像說出來的時機太對了,在她快沒有耐心的時候他終於說了出來。不管怎麼說,她是相信了拉木的話。
在這裡,原始初民們要不是不說,要說出來絕對是實話。
以之前,莫耶當每說完一樣毒草就會肉痛。而現在,他只想討好眼前這個漂亮到每個男人都想看一眼的女人。
“這種毒草別看氣味不好聞,過沼澤地的時候經常會遇到一些毒蛇,你把這些草磨成粉灑在身上就會避開許多毒蛇。”莫耶當說著把視線落在女人秀巧的耳朵上面,心裡感謂,怎麼連耳朵都是這麼漂亮。
吳熙月又在羊皮捲上面認真記下來,並在旁邊添注:此草與藥性類似雄黃。
她記得很認真,跟她上學一樣會認真聽完一節課,並會做下很詳細的筆記。已至於每天考試她的筆記本成了班級最受歡迎的筆記本,弄得最後畢業全班同學是人手都有她的筆記影印件。
“你總在上面弄什麼呢?”莫耶當好不容易把視線從她耳朵上挪開,又看到她幹著相同的事情,便不由問出來,“每次你跟我就喜歡到獸皮上面弄來弄去的,這有什麼用處?”
吳熙月正在把毒草大致模樣勾畫出來,頭也不抬道:“我在寫字,你可以稱為記錄。就是把你說過的話,還有些毒草生在什麼地方,有什麼用處都記錄下來方便以後查閱。”
“……”回答她的是莫耶當的沉默,沒辦法,完全不懂她在說什麼。
中午是需要休息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因為急著趕路讓身體裡水份過份揮發;吳熙月每天只記下五種毒草,等聊完後就對莫耶當千遍一律說聲“謝謝”便離開。
一直在旁邊留意的泡司走過來,他的手腳沒有再被藤條綁住,看了吳熙月的背影一,才問道:“有沒有什麼不對勁?”
他們可是一直被綁著,今天突然間說不要綁了,就這樣走路。
莫耶當搖搖頭,道:“沒有什麼不對勁,跟以前一樣。說話時嘴邊會有笑容,看著你的時候……你會覺得這個女人的目光很犀利。”
“這個女人……”覺得自己會說什麼多話,到了嘴邊泡司一下子感覺自己已經沒有什麼話可以說了,他不知道怎麼去說那個得到所有男人尊敬的女人。
莫耶當看到她走到那個同樣長得非常好看的男人身邊,似有些深意道:“她身邊的兩個男人都長得不錯,不過,還是沒有那個男巫師好看。”
那個男巫師……,泡司甩了下頭髮,他同樣沒有什麼話可以說。
吳熙月是到了傍晚感覺出公狼們的異樣,把生肉喂到它們嘴裡輕聲問起來,“怎麼又動不動開始低嗚了?你瞧,把他們幾個嚇到不敢靠近了呢。”
給公狼喂生肉是有族人輪著喂的,只是剛才公狼們的異樣嚇到他們捧著生肉直接來找吳熙月。
公狼們的回答讓吳熙月感到意外,後面有許多野狼追過來了?
她沒有天生稟賦,那裡能感覺到後面有大群野狼追過來。心中微微一愣,道:“你們能感到到它們是善意還是惡意?”
呃……這個問題是不是太難了呢?
公狼們直接蹲下來,它們的野獸思維……是善是惡是在它們心裡就沒有個概念。吳熙月嘴角抽搐下,她知道自己這個問題是很白痴!
等到所有族人吃過晚餐,吳熙月再去看公狼的時候兩隻已經是很有基性的你挨著我,我靠著你睡了。
這時,吳熙月才放下心來。
部落走了七個月之久沒有遇到什麼大危險也是多虧了兩隻天然警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