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這樣難道你丫的滿足的?高點到了?吹爆了?精射了?
而在蒼措部落裡氣氛低迷,分明已經雨過天晴然後讓人毫無喜意。他們的巫師月沒有回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所有的族人都出去了,山洞裡只有幾個女人,還有幾個老人守著。
納雅一個人孤單單的坐在山洞口前面,目光無神也不知道看著什麼地方;是她的錯,是她太任性太自私了,單獨離開山洞沒有跟任何一個族人說,才惹得月著急到冒雨去尋找她,一直到現在月也沒有回來。
沒有族人在這次輕易原諒了她,而她在想,她這麼的自私憑什麼要得到族人原諒?如呆月沒有回來,就永遠地別原諒她,最好是把她送到卜卜山去,不許她回到部落裡來才好。
原本打算結束完巫醫一事就回卜卜山的老人因為巫師月的未歸不得不留下來,老達很擔心堤烏瑪還會弄出什麼事情出來,他沒有出去搜尋還是片刻不離地看管著堤烏瑪。
看到老達如此嚴看自己,堤烏瑪只在心裡面笑……,那女人是永遠都不可能回到部落裡來了!都被逼退到骨頭山裡,只要等死的份!
真好,不用她出面就解決掉啼身邊最重要的女人,沒有比這事情更讓她高興了。
吳熙月一天沒有回來,堤烏瑪一天地心情都是很高興;這麼好的事情可惜只能在心裡憋著笑,而不能放聲大笑也來。
唉,有些小遺憾啊。
巫師月已經解決她才不擔心老達怎麼看得她嚴了呢,現在,就是安心等著肚子痛的那天到來。以前,她還沒有成年時見到女人生小孩,叫痛的慘叫聲讓她現在都能想起來。
太痛苦了……,又要流好多好多的血。
想到這裡,堤烏瑪也不由擔心起來,心裡面的擔心把喜悅衝散不少,呆在山洞裡哪裡也不想出去。
這兩個膽子大的女人都安靜了下來,另外兩個膽子小一點的女人更加是不敢吭聲了,山洞裡分明的人存在,但卻是死一般的沉靜。
偶爾會有幾聲唉氣聲傳來,也不知道是誰在唉氣。
第六天後,歸阿帶著幾個族人率先回來,他的身邊沒有巫師月的身影。除了堤烏瑪暗喜之外,所有留守在山洞裡的族人眼裡,臉上,心裡都是失望無比。
納雅的淚水就好像是流不完一樣,唰唰地不停留著。沒有男人再會向前安慰,只是用目光輕輕看了她一眼事,男人們雙手攥緊從納雅身邊經過。
不是他們不想跟納雅說話,而是真的沒有一點心情,也不知道要跟納雅說什麼。
知道族人現在不想搭理自己,納雅識相地沒有向上過來詢問。月都沒有一起出現,肯定是代表著歸阿他們並沒有找到月……。
又過了幾天,黑耶回來了。當他知道是布阿部落故意派人到部落裡告訴巫師月說有一個肩膀有傷的男人淹在水裡,導致納雅因為擔心是不是他淹死過去而偷偷溜出部落,黑耶不知道是要欣喜納雅對自己的看重,還是要去罵納雅會不會想事情。
他回到部落看到就跟他出去前一樣保持姿勢坐在山洞口邊的納雅,眼裡先是閃過心痛,然後整張臉都是冷起來,一言不發在從納雅身邊經過。
天氣越來越冷起來,先回來的男人都是眉頭緊鎖在外出獰獵。打回來的食物讓才滿,格桑看著都心驚膽顫……。
他們是把憤怒發洩到野獸們身上吧。
半個月過去,啼跟芒幾乎是同時到達山洞,他們倆個也是最後一個到達山洞的男人。所有人都回來了,就只有他們還在苦苦尋找著心悅的女人。
族人跑出來看到那兩個優秀首領,差不多已經認不出來了。
獸皮裙破損得非常厲害,完全不能再穿了,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好地方,不是割傷就是擦傷;在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