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巫師月是誰啊,可是幫助蒼措部落一天比一天強大起來的巫師。
她要是有罪……,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是有罪了。
“啼,你相信這些身上有記號的人會是有罪?會是神靈拋棄的族人嗎?”哈達粗獷的聲音含著凝重,目光深邃看著啼,“身上有記號的人真會是被神靈拋棄的族人嗎?”
他再次而問,彷彿是要確認什麼。
“從來不相信。”啼緩緩而道,目光冰冷的他有著對睥傲,對阿依裡所說的完全不放在眼裡,“只有對自己族人不相信的首領才會去相信這些沒有根據的話。”
納雅笑起來,明媚的眼睛就像是泉水裡的明月,“這才是我們的首領啼,管他們有沒有罪,月也是不會相信這些事情。”
瘋了,這些人都瘋了;他們……他們怎麼能不相信呢?這都是祖輩們親口傳下來的啊,身上有記號的人是絕對不能留在部落裡。
阿依裡她們三個女人眼裡露出瑟瑟害怕,恐懼在她們心裡一下子橫衝直撞起來,一個女人失聲尖叫道:“首領啼,這些人留不得,留不得!”
怎麼可以把他們留下來呢?他們會給部落帶來厄運,帶來災難!
“女人,只有膽小沒有勇氣的人才會害怕這些。”哈達突地把自己的長草裙掀起來,後背對著她們,笑哈哈道:“瞧見沒有,我這裡也有個記號呢。”
“我的族人都知道,但從來沒有說我是有罪,是被神靈拋棄的人。”他放下長草裙,很明顯的一個記號又隱藏起來,轉身對啼朗聲道:“啼,你剛才要真相信了,我以後都不敢把大pi股露出來了。”
啼拍了下他的肩膀,不苟言笑的峻顏微微一笑,“放心,哪怕是芒不要你了,我也會收留你。”
他這是在打趣他呢,哈達怔了下,隨即是更大更歡快的笑容在房子裡迴盪,“我是覺得,就算你跟芒都不要我的,巫師月也一定會收留我,哈哈哈。走吧,啼,換鹽人他們也夠可憐。身為蒼山山脈裡的族人,竟然過著到處流浪的生活。唉,比我們還要可憐呢。”
“我們以前雖然有時候吃不飽肚子,可也沒有像他們這樣連個山洞都沒有呢。”納雅也是嘖嘖嘆起來,對於弱者肯定是有同情,也僅僅只是同情而已。
女人們對換鹽人都同感興趣,但跟啼他們一起出去瞧瞧。屋子裡就只有驚恐未定的阿依裡她們三個女人。
“阿依裡,我們逃吧。部落用不得多久就會有厄運來了,我們還是逃吧。”女人緊握住阿依裡發抖後手臂,眼裡流露出來的駭意使得整張臉孔都有些扭曲。
阿依裡的眼睛動了動,她看著兩個最親的族人,悵惘道:“我看到哈達的屁股上面也有記號,……可他從來沒有給部落帶來厄運。白亞姆,倫朵珠,我們是不是……其實都想錯了呢?”
……
她們茫然了,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阿依裡。
巫師月大腿有記號,哈達的屁股上有記號……,這倆個人都沒有給部落帶來厄運,她們已經想不通為什麼身上有記號的人卻是可以給部落帶來好運。
在屋子裡忐忑不安等著的扎西勒等換鹽人在倍受煎熬的時候,部落裡的首領啼終於過來。他一走進來,換鹽人很明顯的往後退了幾步。
扎西勒是他們的小頭領,沒有辦法退。很突兀地站在了最前面,表情僵硬,眉間裡的剛毅可以看出來這並不是一個膽小的換鹽人。
走進來的男人很年輕,面上冷冷沒有一點笑容,說話的時候目光犀利冰冷,像是下雪天溶化過後掛在樹枝上的冰凌,扎西勒喉微動眼神離開一點。
“你們都是換鹽人?”啼直徑坐在樹凳上面,修長挺撥的身子坐下來,頓時讓別的人也不敢跟著站起,小心著也坐到樹凳上。
扎西勒不明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