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計了鐵木欠的族人。
那個男人……,想到石林裡他盯著她的眼神,陰森戾氣,分明是很想殺掉她。
“鐵木欠是他自己找的麻煩,月,你不用自責。”芒攬過她的肩膀,目光溫柔凝視著臉色微白的女人,倒底還是一個女人呢,面對這麼多外族人死去心裡還是會害怕。
不知道為什麼,芒見到她的害怕心裡卻有著一絲高興。
他的女人在別人眼裡是強大,厲害,似乎什麼問題都難不倒她。然後在自己的身邊,他可以看到她的脆弱,看到她的害怕,這是在說明他跟她之間的關係是很親密很親密呢。
吳熙月抿抿嘴角,目光微微垂斂,聲色含緊道:“我沒有後悔,也沒有自責。那怕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也不會後悔今日的決定。”
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強食弱者這是必然的生存條件。
“嗯,我的月一直是很勇敢,很聰明。”芒欣慰笑起,陽光下的俊雅如一塊上好的潔玉散發著氤氳光芒,溫雅,俊逸最能惹女人傾心。
三個母巴女人走在男人們的中間,她們很擅談,完全沒有陌生感。男人們很開心,身邊有一個女人陪著,那種感覺……太爽了。
央羅帶著的亞莫族人是走在最後,走過小溪翻過一座山到了是一個交叉山口,央羅從後面追上了,“巫師月,我們需要往這邊走了。你跟你的族人小心一點,如果還遇到落庚部落的族人也不要害怕,繞著走就行。”
他已經從麗古娜嘴裡知道是巫師月想出辦法,讓落庚部落的族人突然生病;對這樣一個不用出面就輕易弄倒許多外族人的女巫師,央羅是絕對不敢與她為敵。
善意的提醒是必段的。
吳熙月則是笑道:“你們也要小心一點,雨一直都沒有下,你們看好深水潭,把水儲存好。”
“都聽你的吩咐,深水潭上的水是比以前少了行多,流過我們領地的兩條小河現在也沒有水流動了。唉,如果一直不下雨的話,巫師月,說不定我們也要離開尋找新的領地了。”央羅有些悲傷,他不想離開自己的領地,但是知道如果一直都不下雨,他們只能是離開。
跟上來的亞莫族人們都陷入了沉默,只有母巴部落的三個女人還有些不明所以,便悄悄道:“怎麼巫師月在擔心不會下雨呢?”
“噓,別說話。等巫師月說完我再告訴你們。”男人們是知道巫師月在說話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斷,對新來的女人嚴肅道:“到了部落裡你們跟著央姆她們,學學她們是怎麼跟巫師月相處。”
三個女人的臉色微微變了下,她們緊張了起來。
伐合看了一眼,嘴角彎了下沒有說話。不害怕巫師月就麻煩了,就是需要她們害怕才行。這樣子才會安份下來,乖乖留在蒼措部落裡。
吳熙月跟央羅又說了幾句話,便帶著各自的族人朝兩個不同方向離開。
與央羅他們一分開,伐合他們等九個族人的話就多了起來,說得最多的就是那晚上的廝殺,說到**時更是一臉的激動,其中一個族人更是說到口沫子四濺,“亞莫族的男人們真是厲害,長矛刺下去直接就把男人的胸口給刺穿。”
“嘖嘖嘖,那長矛不過是樹枝做的,比長毛象獠牙不知道軟多少,這麼一刺都沒有折。”
匡很鄙視地看了他一眼,“你又沒有加入,怎麼說得跟自己看到了一樣。亞莫族男人厲害,難道我們蒼措部落的族人就不厲害了?哼,想當初我們攻打布阿部落的時候,還不一樣很厲害。”
“嘿嘿,也不用自己去看,我幫他們搬走那些死掉的落庚族人,一看就知道了;好多都是胸口上一個大窟窿,還有的是戳在脖子上面。神靈啊,厲害了!這刺到脖子上面的人哪還有活路啊。”
吳熙月聞言微微有些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