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的臉,再張開手到眼前一看,整手整手的血,全是她臉上流的。
“我要殺了你,巫師月你這個該死女人。我要殺了你!”神智徹底被激憤的託雅撿起她石器,左右手各拿一件奮不顧身撲過來。
肚子傳來一陣涼意,好像有什麼東西扎進來,雙手還保持著高舉姿勢的託雅呆呆地低下頭,看了一眼……,最先看到的是巫師月的手臂,順下看下去,那……把連神靈都想要的石器扎沒在她肚子裡。
抽出來,吳熙月再是扎進去,殺過人的她似乎麻木了許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沒有那麼的憐憫心這裡撒一把,哪裡撒一把。
總該有一個結果,跟託雅是沒有深仇大恨,卻被對方莫名其妙記恨上,還三翻五次的為難,最後都成了僱人行兇欲要殺死她。
對不住了,再沒有深分大恨也得不留情解決才對。
連扎兩回,身為醫生她最清楚兩刀紮在肚子上的哪裡會最快至人於死地。託雅的嘴裡連續噴出兩股血水出來,她睜大的眼睛是那麼地不甘心,不甘心閉上,不甘心自己……明明這麼厲害,卻死在一個她從來就瞧不起的女人手裡。
“……巫……師……月……”託雅倒是下,四肢搐著放大的瞳孔想要尋找目標,嘴裡的不甘化成最後一絲氣息,那吐出來的字眼哪怕至前也是深含著濃不可散的怨恨。
真不知道她對她的怨恨是從何處而來,吳熙月彎下腰……擦乾淨鐵匕上的血,目光冷漠,淡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這一次,我贏了,而你,將永遠沒有再贏回來。託雅巫師,你!輸!了!”
嘴裡“咕噥咕噥”冒著血泡泡出來的託雅是含恨而死,血肉模糊的面容也看不出曾經嬌容,睜大的眼睛漸漸失去了光彩,最後沉為暗淡。
祭臺上所有人都沒有開口,安安靜靜的看著這一場兇悍決鬥結果。對男人們來說,死亡太熟悉了,看著有人死在自己眼前並沒有太多感覺,很正常的事情,沒有什麼值得好吃驚。
狼王拍了下精力都似是虛脫的博羅特,淡定道:“結束了,你可以不用一直掐著自己的大腿肉,我看著都覺著很疼。”
還沒有掐完的博羅特雙手如觸電般鬆開,尷尬道:“有些緊張,怕是巫師月會輸。這回,我也見識到她的厲害了。”
“我的女人從來就很厲害。”狼王輕地扯了下嘴角,就算是一抹極淡的笑容。
牧仁酋長瞳孔縮緊看著倒在祭臺上血流了一地的女人,悲從心中來眼裡含了淡淡水光。還是……死了,她是死在自己的妒忌之下。
從一開始,她就不應該跟巫師月做對,更不應該處處為難巫師月。
死了,一切就是什麼都沒有了。
貼木兒部落的首領們臉上憤怒無比,他們盯著殺死自己部落巫師的女人,看著她一點一點像是散步一樣走過來的女人,恨不得自己衝上去替託雅巫師報仇。
“她們發了血誓。”牧仁默默地擋住其中一個首領,這是跟託雅有過交配關係的首領,他重重地嘆口氣,語氣難掩悲傷,“不是她死,就是她死。總會有一個死去,託雅巫師死了,是她不如巫師月厲害。”
首領虎目眥迸,低低怒吼,“難道就這樣算了嗎!”
“你想怎麼樣?現在衝上去殺掉巫師月?你以為他們會放過我們嗎?託雅已經違背過自己的誓言,我們再去違背,貼木兒部落所有族人會被他們聯手一起驅殺。”牧仁見到殺了巫師,面容不改的女人走近,勸住族人後他的背脊隨著她的走近繃得越來越緊,越來越直。
託雅輸了,他……不能輸!在氣勢上絕對不能再輸!
他身後的幾位首領亦如臨大亂,眼裡是噴著火緊盯走過來的女人。吳熙月特麼淡定,她一向是裝逼裝得住,想用視線燒死她?那是不可能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