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男人的英子是不是內分泌失調了啊,沒有了滋潤……其實挺傷身的。
瞧瞧現在變得多麼話嘮。
桑日拉翻白眼都翻成了習慣,時不時於丟出個白眼給英子,要想說又不敢說的模樣,吳熙月瞧著都替她憋屈著。
“英子,你自己看著前面,我們知道該怎麼做。”央姆很無奈的嘆口氣,苦笑不得道:“我們都知道要保護好巫師月,你不用再提醒了。”
英子橫眼而來,冷聲道:“既然都知道為什麼眼睛還時不時瞄遠了?都盯緊了!蘇合說過河邊野狼多,野狗也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英子長了烏鴉嘴,往左側沒走幾步就聽到野狗的咆哮聲。在平原上呆了幾個月女人太熟悉這種生猛野獸的聲音了。
個個都是臉色一冽,速度包住吳熙月,雙眸盯緊四周以防野狗跑出來偷襲。
吳熙月已經習慣她們這種一點點吹風雨動就如大亂臨前的表情了,水剪明眸裡含著笑意道:“別緊張,別緊張。不是在我們這邊,離我們遠著呢。不敢過不,野狼們就在附近走動。”
指著腳下新鮮留下來的腳印,“這是野狼的腳印,它們一直隱身在附近保護我們。”這一片的野狼沒有不認識她跟狼王,她的氣味飄到風中野狼很自然地在附近跟著保護她。
聞言,女人們才鬆了口氣。而面朝東方的阿依裡突然道:“月,快看,快看!前面有東西,前面有東西。”
她不認識野馬,只能用“東西”來概括。
吳熙月一扭頭就看到一群野馬在那天與地交接的地平線上丟著馬尾,低頭吃著豐盛茂密的水草。
難道之前沒有發現它們,原來它們小緩坡後面再慢慢朝前走動。
不用仔細看她也知道是野馬,心裡極喜的她對女人輕聲道:“那個就是野馬,我現在過去要馴服一頭過來。”
目光一掃,無意瞄到朵雲的竹蔞竟是一直背在背上沒有放開,眉眼彎彎笑起來,“朵雲,把你背上竹蔞給我一下。”
朵雲連忙取下來遞給,“我竹蔞裡什麼都沒有,就沒有放下來了。”她是瞧女人們都把竹蔞放下,要是又看到小野雉,小野鴨子就沒有東西裝走了。
“還好你沒有放下來,這回真幫了我一個大忙了。”吳熙月幾下就把竹蔞底開啟,再用一塊獸皮把竹片給住防止竹屑會刺到馬首,把兩側再折空,好讓馬的眼睛露出來。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套頭,再把竹蔞上的獸皮背條取下來纏在竹套頭上,……一個馴馬的韁套就弄好了。
她一系列動作讓朵雲心裡陣陣肉痛,好好一個竹蔞就這樣弄壞了。
吳熙月抬眼就見朵雲一臉好心痛的樣子,頓時樂了,“別心痛啊,呆會你就知道這竹蔞報廢得其所了。等著,驚喜很快過來。”
“竹蔞弄成這麼破,月,這跟你去馴什麼野馬有什麼關係?”央姆拉了朵雲一下,不著痕跡讓她站在身後,不就是一個竹蔞麼?別讓巫師月覺得朵雲小氣。
她這小動作吳熙月都看在眼裡也沒有點破,笑著回答道:“我是要弄個頭套出來,再罩到馬首上面好更方便馴服它們。”
幾匹調皮的小馬離開馬群想到處玩,負責放哨的幾匹大馬看到立馬跑過來把不聽話的小馬趕回馬群裡,母馬們低下頭輕輕地摩挲著小馬的腦袋,是在告訴它們別到處亂馬。
女人們瞧得目瞪口呆,半響才驚訝道:“神靈啊,我還沒有見過這麼溫柔的傢伙,你瞧,你瞧,那應該同些野馬都在交頸呢。”
“馬是很溫馴的動物,而且又能是很作用的動物。你們趴在這裡,無論我要做什麼切記都不要衝出來知道嗎?”爬上小緩坡的吳熙月沉聲於叮囑,“不要以為我衝過去會有為危險,也不要以為我坐到它們背上面會掉下來,記住!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