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去打獵,儲存食物。最少,女人們是可以儲存食物了。”
“不是每個部落裡的女人像我們華夏部落裡女人一樣厲害。”吳熙月淡淡地回了過去,“女人沒有經過煅煉不可能像男人們一樣厲害,我們部落裡的女人是經過好幾年才變成現在的樣子。”
薩萊微笑起來,做作高深莫測道:“巫師月,你想獵了。我去的時候,真阿部落裡的女人們晚上連夜拱著一頭野豬回來,是在石林附近打到了野豬。”
輪到吳熙月驚到掉下巴。
“晚上諾敏跟我說,他看到我們華夏部落裡的女人們不比男人差,想到以後男人們外出征戰,留下的女人們要是遭到暗襲只有被打的份,回去後他就安排起男人帶著女人們出去打獵,從下雪天到現在……效果還不錯,女人們都挺勇敢。”
也就是說,吳熙月跟華夏部落裡的女人對諾敏以及真阿部落是影響蠻深的。
芒怔了下,好一會道:“我怎麼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呢?女人們個個都這麼厲害,以後都用不上我們男人了吧。”
“這個問題你不要擔心,女人不能少男人,正如男人不能少女人一個道理。”吳熙月理性地提醒,思及諾敏與丹殊的籌謀,她漸漸沉默了下來。
不管他們的怎麼打,怎麼商議怎麼籌謀,對華夏部落來說其實都沒有什麼害處。他們贏了自然是好,華夏部落只要跟他們保持良好在關係,暫時不用擔心彼此之間有戰爭。
戰敗,也輪不到她來擔心,華夏部落的族人也不是吃素的,就算是顏乞部落打上門來,她絕對不擔心。
知道諾敏與丹殊的打算後,吳熙月並沒有受太大影響。只是私底下問了薩萊一句:“你們兩個之間怎麼樣。”
這才是她所關心的,薩萊是她的男人,不關心他還關心誰呢。
薩萊哈哈大笑回答,“當然,我還說他要有本事真將貼木兒部落給打敗,我絕對贊成他成為第一大巫師。”
這個結果是吳熙月樂得見的結果,只要薩萊沒有想要當大巫師的雄心,生活只會更加充滿樂趣。
而塔裡那河邊的戰亂也是一直存在著,終於到了第一場白霜落下,吳熙月接到了丹殊的口信。
“塔裡那部落統一了……整個塔裡那河?”挺著肚子,許久不曾失態的妹紙噌地站起來,黑眸暗沉沉的如同潑了黑的夜色,帶著肅壓濃稠到不見半點光芒,“是你們的巫師親口這麼對你說的?”
她的失態只是一會兒,很快便將外露地情緒收斂回來,面色以是平靜如鏡湖。
過來的男人是丹殊非常信任的瓦圖部落族人,他畢恭畢敬站著,低緊的腦袋一直是沒有抬起來過,“是的,塔裡那河邊傳來的訊息不止是我們知道,真阿,顏乞,貼木兒各部落都知道了。”
“巫師說,真阿與瓦圖部落已經聯手對抗外敵,只要塔裡那部落族人打過來,兩支部落的族人會共同面對外族部落的入侵。”
吳熙月的手緊了緊,“那顏乞與貼木兒是什麼反應。”
“不知道,貼木兒部落自從託雅巫師死去後,我們很少聽到他們有訊息傳來。巫師說,貼木兒部落早跟顏乞部落聯手,可是不是真的他也不太清楚。”
有訊息傳來出來反而讓人放心,沒有訊息傳來反而更加不能讓人放心。
吳熙月鬆了鬆握緊的手,鎮定自若對瓦圖部落來的男人道:“你回去告訴丹殊,就說華夏部落是永遠站在他們身邊,不管結局如果,我的城門會為他還有他的族人開啟!”
大概是沒有想到她會說這樣的話,驚一直卑謙的男人遽然抬頭,“……謝,謝謝,我回去一定轉告巫師。”
男人在來華夏部落前丹殊已經告訴他將會看到些什麼,大約是提前說明白,他過來倒是很快從震驚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