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淵問。
“難得從你身上見到江湖氣,還會用筷子起開瓶蓋,我還以為……你們這種人只喜歡喝紅酒呢。”
陸沉淵嗤笑,“看來你還是不怎麼了解我。”
林煙嗓音透著冷:“你給過我瞭解你的機會嗎?”
陸沉淵沉默半響,林煙說的沒錯,跟林煙相處的那些日子,他一直都包裹著外殼,林煙進不來。
他將杯子倒滿啤酒,“我大學的時候,經常跟朋友出去喝酒,那時候在國外,管他什麼酒,啤酒洋酒往肚子裡灌。”
林煙臉上沒什麼表情,她甚至都不知道,陸沉淵是在哪個國家讀書。
“明早我還要去公司,有幾個主播要見,不能喝太多。”
林煙象徵性的喝了口酒,強嚥了下去,“一杯酒而已,能喝到哪兒去,還能怕起不來。”
喝酒要找對心情的人,林煙不知怎麼就是跟陸沉淵喝不起來。
她可能是害怕,害怕自己酒量不行,喝幾杯以後酒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藉著酒勁兒,撲到陸沉淵懷裡。
陸沉淵點了那麼多東西,沒怎麼吃,酒倒是喝了不少,一杯接一杯。
林煙望向他,“公司破產了?讓陸總大晚上的在這兒解酒消愁?”
陸沉淵將杯中酒一飲而起,“做生意有賠有賺,很正常,今年做生意嗎,都很難,不過這些都無所謂,我現在沒什麼要求,你跟小歐都能開開心心的就好。”
林煙咬著唇,陸沉淵的希望裡,竟然還有她。
這是借了兒子的光。
她有些熱,脫掉了穿在外面的外套,只剩下貼身的打底小背心。
明豔的寶藍色,襯的她膚白如雪,低頭的時候樓處片刻的旖旎風光。
已經半醉的陸沉淵,眼神發沉發直。
他又倒了杯酒,“把外套穿上,你在考驗我的定力?”
林煙嫵媚的勾唇笑笑,“你又不能拿我怎麼樣,強人所難從來都不是你陸沉淵的腔調,你都是要等女人心甘情願的在你面前脫光衣服。”
“穿上吧,我看了難受。”陸沉淵閉上眼睛,掌心空攥了攥,林煙的尺寸,他手掌能包裹的剛剛好,吻上去的感覺,記憶深刻。
林煙拾起外套穿上,“我去睡覺了,不會下來。”
說完,她隨手拿起紙抽扔向陸沉淵,“難受就自己解決,受點累。”
陸沉淵就差把這包紙抽捏爛,手背青筋微凸起,“對我這麼體貼,紙都幫忙準備好了。”
林煙笑笑說:“最好去衛生間,別發出聲音,我一個小女人,聽了不好。”
陸沉淵將紙抽丟到垃圾桶裡,“體檢報告下來那天,就能跟我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