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慮。
林煙也不願意摻和這個事,搞不好她會成為眾中之失。
這些年她的心也變硬了,逐漸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人。
幫助別人的時候,她應該先保證保全自己,自己的利益不受損失。
林煙替喬玉鳴不平說:“你的好弟弟,也真是的,不認孩子也就算了,還把給喬玉的卡也給凍結了,還說是豪門,做事就這麼不道德嗎?計算不給太多,撫養費給一些也沒錯吧。”
林煙發起牢騷,她不愛嚼舌根,也實在忍不住,覺得陸洺洵的做法,太不像個男人。
這點,陸沉淵覺得林煙說錯了,陸洺洵不是不想給,是沒有辦法給。
“他估計也是不知道,不是說他不想給,可能是真的沒錢了。”
林煙好像聽到什麼震驚的事一樣。
“你說陸洺洵沒錢?不是他故意凍結的卡?陸家的傭人都用海藍之謎,你說主人沒錢。”
“很奇怪嗎?”陸沉淵撫著林煙的長髮,挑起一縷繞著手指,“他經常性沒錢,做什麼虧什麼,付出跟回報不成正比。”
林煙不予置評。
那就是她冤枉陸洺洵了,不過陸洺洵沒什麼責任心這件事,改變不了。
“我陪你去吧,看看她……那孩子也是陸家的孩子,總要把問題給解決了。”
林煙沒拒絕,理所應當道:“你是應該陪我去,這件事本來跟我也沒什麼關係,我怕我單打獨鬥了,落埋怨,你們家裡的人,我能得罪的起誰啊。”
林煙的話,讓陸沉淵陌生。
他應該欣慰,他的老婆聖母心已經被現實給磨光了。
這樣也好,沒有理性的善良,就是愚蠢。
林煙躺到陸沉淵的腿上,手不安分的玩著她的皮帶扣,“你對你弟弟也挺上心的,你就是嘴巴不說而已,如果不是跟陸洺洵有關係,你怎麼可能也去看喬玉。”
陸沉淵不否認:“我就這麼一個弟弟,他本質不壞,膽子也不大,小時候他能因為家裡死了一條魚哭上一天,什麼事情都願意哭。”
林煙抬眸看著陸沉淵提到陸洺洵小時候,感覺他眼角莫名溢位的溫暖笑意。
她沒有潑冷水,小時候跟現在能一樣嗎?小時候林陽還說,長大以後要賺錢給她買大房子。
結果嘞,結婚的婚房,還是啃他姐夫的,他連個防盜門,都沒給她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