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餘白接到電話很快出現,看到陸沉淵站在錦城門口,眼睛在看向醉酒的年輕女孩。
年輕女孩穿著超級短的裙子,黑色的漁網襪,長髮散亂的披著,躺在地上,醉的睜不開眼睛,發瘋一樣又哭又笑。
年輕女孩引來不少人的圍觀,其中有人眼裡已經起了邪念。
傅餘白走近,嘀咕了句:“才幾點鐘啊,就喝成這樣。”
他猜這女孩,身邊連個朋友都沒有,今晚大機率是要被“撿屍”了。
陸沉淵聽到傅餘白的聲音,冷淡的收回視線,“怎麼地方改在這裡?他們人都來了?”
傅餘白說:“這裡不是很正常,是陸總脫節了。”
傅餘白看到有兩個長相猥瑣又瘦弱的年輕人把爛醉的女孩從地上扶起來。
他問陸沉淵說:“我去幫個忙?讓司機把這女孩帶回家,這樣被人帶走,明天早上被誰上的怕是都記不清了。”
陸沉淵淡聲說:“隨你……”
傅餘白在陸沉淵這兒是看不出分毫的同情心,這人心太硬,不懂得憐香惜玉。
他不一樣。
傅餘白拍拍陸沉淵的肩,“你等等我,我讓司機給這女孩找個地方。”
陸沉淵說:“要幫你幫。”
傅餘白調侃道:“人心都是肉長的,我們陸總那是銅牆鐵壁堆積的。”
說完他打電話給司機,讓他先過來一趟,然後穿過人群去從那兩個年輕人手裡搶人。
陸沉淵已經先進錦城,按照剛才傅餘白的位置,找到包廂。
他推門進來,幾個都穿著襯衫西褲的男人,同時從沙發上站起來,有個人推開了身旁剛跟他喝酒的陪酒女。
“陸總,陸總…”幾人異口同聲,恭迎的姿態看著陸沉淵。
陸沉淵微微點頭,算是都打過招呼,其中一人長相清秀英俊,比其餘幾人都年輕很多,唯獨他身邊沒有女人陪酒。
浩宇集團總裁陳山河發現陸沉淵在看靈聽風,忙介紹說:“陸總,這是布穀鳥傳媒的老闆靈聽風,我的好兄弟。”
靈聽風伸手,“陸總好,靈聽風,今天我是來湊個熱鬧,希望不會打擾你們。”
布穀鳥傳媒,陸沉淵唇角微壓,似乎嫌棄這個名字,傳媒公司的名字,起的這麼土氣。
“我聽說過你,在我太太那。”
靈聽風笑了笑說:“陸太太在您面前提到過我?那要承蒙陸太太,才能讓陸總能知道我的名字。”
陸沉淵想到林煙提過,這個靈聽風要將公司入股到林煙的風華娛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