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陣盲音,恨的牙根癢癢,“你當初眼瞎,找了個什麼東西,人家不管,別說三十五萬了,五萬都沒有,林煙這事我看沒辦法了。”
林國平抽完最後一口煙,“不行,我還是要去醫院,如果今天不拿錢,他們就會報警抓人。”
周萍攔住他說:“你沒錢拿,去了有什麼用?”
林國平重重地拳頭捶了下胸口,胸口憋的喘不上氣,沮喪的說:“都怪我沒出息,沒能耐,當初林煙被學校裡的人欺負,我也不敢去把事情鬧大,林煙不提,也知道那件事對她影響有多大,出院以後,不知道有多久,她都不敢關燈睡覺,現在林煙又出這事,我不能再跟以前一樣,不管她了。”
生煎店裡,林煙用筷子戳著薄皮,臉頰紅的發燙,不知道誰一直在唸叨她,眼皮總是跳。
陸沉淵拿起桌上的醋瓶,倒進林煙的碟子裡。
“沒胃口也要吃點,吃完我開車跟你一起去醫院,我們離你說的那家醫院,開車要四十幾公里。”
林煙說:“難怪,昨晚我打車回來就要將近二百塊了,回來的路上一直在想事情,也沒注意到這麼遠。”
陸沉淵問:“為什麼不給司機打電話?我說了多少次了,不要那麼晚,一個人坐車回家,不安全,上次的教訓還不夠?”
林煙想到潑硫酸那事就心有餘悸,辛虧她命大,逃過一劫。
“被燒傷的那個女孩,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我之前想去看她,你一直攔著我。”
如果不是潑錯人,林煙估計自己現在也已經毀容了,硫酸腐蝕性那麼強,難以想象潑到有血有肉的人身上,那該有多痛苦。
陸沉淵輕描淡寫的說:“她出院了吧,沒太多打聽,你也不要去管她,只能說她運氣不好,怨不得你。”
他有意在保護林煙,就怕那女孩心理扭曲,知道真相,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在林煙身上。
這件事到底顧一是無辜的,還是她是主謀,現在已經無從知曉。
林煙夾起個生煎遞到陸沉淵唇邊,“快吃吧,吃完我們一起去醫院,肚子飽飽的,好有力氣開車。”
陸沉淵被林煙餵食,陸沉淵還左右看了看,這才張開嘴巴咬了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