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掃地了。桔黃的路燈將他們的影子拉的很長,有種艱辛的味道。
廣場上面還有工人正在換綠化的盆栽。
路過北大街一個路口的時候,我看到那個巨大的“牛燒烤”字招牌不禁笑了,用手指了指,對慕承和說:“我念小學的時候那個燒烤店以前還是一個路邊小攤,老太太烤的雞翅膀特別好吃,但是每次放學回家路上要是耽誤太久會被老媽罵,於是每次我們都愛催她。結果老太太總要很生氣地朝我們吼:‘小孩子心急什麼,這種東西要慢慢烤才好吃。’”
他不禁莞爾:“你好像是本地人?”
我點頭,“是啊。”答完卻猶豫了下改口說,“可是又不是。”
“怎麼是,又不是?”
“我是十一歲的時候才和家裡人來A城的,說方言的時候口音就不太像。外地人以為我是本地人,本地人覺得我是外地人。”我喃喃說,突然傷感了起來。
他卻笑:“你才這麼小點兒,就沒有歸屬感了?”有些輕視。
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我皺眉,扭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