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我也信誓旦旦說一定會等到他付出的那一天,但我現在變得好貪心了……嗚嗚——我不喜歡我這個樣子——”
看著尚寶寶又往嘴裡灌酒,阿美無奈,嘴上只一個徑乾巴巴地安慰。
這時候一位年輕的女服務走過來問:“還要酒嗎?”
阿美搖頭說不用了,尚寶寶卻說還要,還要來一打!阿美嘆氣說會喝醉的,尚寶寶鬧著喝醉了才好,最好喝死了讓那男人心疼。
女服務員搖頭,嘖,為個男人值得麼。沒再說什麼乖乖去端洋酒了。
尚寶寶酒量不好,一瓶喝完便蔫了氣,剩下的半瓶還是阿美喝的。女服務員看著那還沒拆封的洋酒有點為難說:“小姐,我們店裡規定點了的酒沒拆也要付帳的……”
阿美不在意說:“把這瓶酒幫我存起……”聲還未落完,那本來醉倒的尚寶寶突然跳了起來拿起那瓶酒就要擰開,結果手一滑,酒噴出沾到阿美身上,酒身摔地上碎了。看得女服務員好心痛,那酒五千塊啊……
“我還要喝,我還要喝——”尚寶寶發酒瘋了。
阿美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人安靜下來,卻也弄得一身的狼狽,她漂亮的裙子全給酒打溼了。“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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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你先幫我看著人,我去洗手間。”她對服務員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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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輕輕地點頭說好,阿美放心地離開,然後服務員開始收拾一地的狼藉。也是運氣好吧,蔣東原今天竟然過來了,愣是看到了尚寶寶。俊臉上毫不掩飾的詫異奔上去:“你怎麼一個人醉倒在這裡?!”
服務員悄悄地後退把碎玻璃倒了,阿美因為不放心尚寶寶草草地洗了下便出來,看到蔣東原,一愣,說:“東原你也在呀。”
蔣東原有些生氣地質問:“為什麼她會喝醉?!”阿美沒聽出他語氣裡的異樣,只說:“不就是小霖子把婚約延後了麼,她想不開便來喝悶酒。我說寶寶也真是的,多年輕的一個姑娘就早早想步入婚禮的墳墓了。還誤會小霖子仍然喜歡著初戀!你來得也好,幫我把她送回去吧。”
阿美神經大條,蔣東原又是背對著她,所以蔣東原臉上地猙獰之色也就那位去倒垃圾的服務員給看到了,嚇得她怔在原地。
蔣東原瞪著沙發上醉死的年輕女人,聲音有點失控地低喃:“難道秦仲霖就沒有變心嗎……都說女人直覺最靈了……”“什麼?”阿美沒聽清楚。
蔣東原很快恢復,故作輕鬆說:“我送她回去吧,也快過年了。這姑娘也真是的,要鬧也好歹要過年後吧。”阿美甚覺有道理點點頭提著包包走人:“那人就交給你了哈,我家老頭子催我早點回廣州祝壽呢。”也是大忙人一個。蔣東原點點頭,抱起尚寶寶就往外走。
被嚇到的服務員喃喃說:“如果我會寫小說,這就是一場絕佳的四角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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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寶寶從來沒喝過這麼多酒,車子開到半路上她就吐了,忙得蔣東原□乏術。好不容易挨回家裡,趕緊把人抱下來帶上樓給她換衣服清洗身上的穢物。尚寶寶吐了一次神智有點清醒,睜開眼看到一道男人的身影忙上忙下,以為是秦仲霖呢。哇地就哭了撲上去。
“仲霖——你是不是還想著那個女人呀……對不起,我可以等的,你說過兩年結婚我就等到那個時候結婚,求你別再想那個女人了——”
赤身裸體的女人撲上來,令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身體一熱,但聽到她的委屈求全,又是心裡憋得慌,忍不住大吼:“在你心裡就永遠只有秦仲霖嗎?!你拿他當寶,他拿你當根草!為什麼不睜開眼睛看看我!”吼完捧住女人的臉頰,把她的溼發撥到一邊,有些顫抖的唇印了上來:“寶寶,我這麼愛你啊……為什麼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