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樣也沒帶走。
她既不圖他的錢財,也不妄想那虛無的名分,當然也就不需要忍氣吞聲,委曲求全。
“我以為你已經答應我的求婚。”他隱忍的提醒她,怒氣仍凝在眉宇間。
“我以為你早有妻室。”那個為他生下方若築的女人呢?早已被他打入冷宮,還是棄之不顧?
易昊勤臉色一凜,“她的確曾經存在過。”
“現在人呢?”
“走了。”
走了這兩個字有很廣義的解釋,她是屬於哪一個?離開或過世?
“離家出走?”不用說,一定是受不了他的花心。
他不語,目光轉往窗外,恍似沉湎在往日的歲月裡。
不說話就代表預設了。“所以說,你這男人根本嫁不得。”溫柔非但不吃味,還很替那個未曾謀面的姐姐叫屈。
“黑鳳幫的危機解除,就想過河拆橋?”未免太現實了吧。“我不過是跟你要一碗麵吃。”
“才不是。”她大聲反駁,“我、我不想煮,是因為我煮的不好吃。”這下你滿意了吧。
“早說嘛。”他的火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不能當大廚,當副手幫忙洗碗切菜總會吧?”
掀開被子,他裸著上身,到浴室轉了一圈又蜇回來,站在衣櫥前。
“有沒有大一點T恤?借我一件。”沒等她反應,他已開啟衣櫥。
“我來幫你找。”她忙躍下床,然後他倆的眼睛同時盯著那隻她昨兒打包好的大型行李箱上。
“別誤會,我決定離開是在……”
“披上外套。”易昊勤二話不說,拖出那隻沉甸甸的行李,快速穿回自己的衣服,即拉著僅著睡袍的她,開門坐進電梯。
“我的手機忘了帶。”要是她媽媽找不到她,會很著急的。
“我會再幫你申請一支。”將她“丟”進座車,他一路猛闖紅燈,幾次險象環生,嚇得溫柔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車子開回別墅,赫見潘玉倩等在門口,手裡捧著一個大蛋糕,原是笑吟吟的,一見到溫柔馬上拉下臉來。
“昊勤,”她嬌嗲地奔向前,暫且把溫柔那個頭號大情敵撇在一旁。“生日快樂,你一定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先送蛋糕來,晚上爸爸在喜來登幫你訂了酒席,邀業界的一些好朋友幫你慶生。”
“我不需要。”易昊勤對準都不假辭色,“轉告令尊,他的好意我心領了。”
“可是……我爸爸說那個合作計劃……”
“給我五分鐘,讓我處理完家務。”
潘玉倩待還要說些什麼,易昊勤已抓著溫柔的手臂,走入玄關,穿過大廳,登上二樓。
“你沒權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溫柔甩不開他的手,氣得大聲嚷嚷,引來午睡剛醒的方若築。
這小鬼頭和她似乎特別投緣,草草的和她爸爸打過招呼後,就跳進她的懷裡。
“你怎麼那麼久都不回來?”她嘟著嘴巴問。
“我現在不是已經……呃,回來了嗎?”這裡又不是她的家,怎麼能叫“回”?
“若築乖,”易昊勤把女兒抱過去,柔聲道:“從今天起,柔柔阿姨就是你的新媽媽,你要負責看好她,千萬別把她給弄丟了,知道嗎?”
“喂!”她有說“我願意”嗎?
無視於溫柔的抗議,他們父女竟一搭一唱,“知道了,從現在開始我就一直黏著她,她到哪兒若築就到哪兒。”
“很好。”他十分稀奇地在方若築的小臉上親了一下,“我可以完全信任你嗎?”
“一無萬失。”老愛把成語錯誤重組的她,一副小大人模樣的說。
“等等,你不能就這樣馬馬虎虎的把我……呃,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