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啃魏涵的鎖骨,親吻著他光潔的身體,一路往下,然後一下子就吸住了魏涵胸口的兩個乳珠。
此刻,祁之帆抱著魏涵,將頭埋在他的胸前,正用舌頭在魏涵的兩個小紅果上面打著圈圈,使得這兩個可憐的小東西被折磨得愈發的殷紅而挺立。
面對祁之帆的又咬又舔,魏涵也是又疼又癢,身子也逐漸熱了起來。忽然,他就睜開了雙眼,一邊搖著頭,一邊想要推開祁之帆。
“奇…奇煩煩,你…你這個混蛋!”扭動中的魏涵乾脆罵了出來。
祁之帆一聽,愣了片刻,下一秒就對著魏涵左邊的小紅點狠狠的啃上了一口。
“啊!”魏涵吃痛,立即叫了出來,又一把揪住了祁之帆的頭髮,報復性的扯了扯,“奇煩煩,你…你這個動不動就威脅我,毒舌又挑食,就喜歡賺錢,還…還怕鬼的大混蛋!”
魏涵憤憤的罵出這話來,祁之帆頓時就意識到不對勁了,便放過了兩個可憐兮兮的小紅點,有些疑惑的打量著魏涵。
魏涵的眼睛半睜著,嘴巴微微嘟著,還是沒有完全清醒。不過他好像很生氣的樣子,這下子又開始捶打著祁之帆的胸口。
無力的拳頭捶著捶著,忽然,兩滴淚水就從他的眼角滑落下來:“你…你明明是這麼的討厭,可我…可我還是好喜歡你,好愛你啊!”
“……”祁之帆的心驀地一痛,受到了不小的衝擊。除了在床上做那等事時,魏涵的眼角經常會溢位淚珠,在平常生活中,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魏涵流淚。
祁之帆用指腹輕輕抹去了魏涵的淚:“魏涵,你到底怎麼了?”
“今天下午,我看見…看見你和歐藝哲了。”
“……”祁之帆又是一怔,隨後捏了捏魏涵的臉,“你這個白痴!你為什麼不早說?你打算把這事憋在心裡憋多久?都快憋出病了。”
魏涵呆呆的晃了晃腦袋:“不…不知道,我不敢問,我怕……”
“你怕什麼?怕我突然不要你,又回頭找他了?”祁之帆越問越鬱悶,真不知道這二貨究竟把他想成什麼樣的人了,“魏涵,你他媽就是個豬腦子,不,豬可比你聰明多了。”
魏涵:“……”
歐藝哲因為自己叔叔公司的資產需要重組改制,從而找上了祁之帆。祁之帆一開始沒有告訴的魏涵,就是怕他亂想,沒想到還是被他意外看見了。
如今,走出了當年的傷痛,就連回憶也漸漸淡去了,他早已不在乎歐藝哲這個人了,對他的感情也成了一種漠然。
“歐藝哲,他現在只是我的一個客戶,付錢讓我做事罷了,而你是我唯一的……”
“唯一的什麼?”魏涵眨巴著雙眼,祁之帆的話總是能觸到了他心裡面最柔軟的地方。
“靠!你自己想去。”祁之帆撇過臉去,有些話真的難以啟齒。
“好煩煩,你就說嘛。你也知道我腦子笨,智商為負,根本想不出來啊。”
魏涵搖了搖祁之帆,其實心裡已經猜到了這個答案,但他就是想聽祁之帆親口說出來。
平時也沒見魏涵這麼損他自己,祁之帆覺得自己又莫名被調戲了一頓,一把就攬過了魏涵,直接吻了上去。
舌頭長驅直入,今晚的祁之帆尤其的霸道,不僅掠奪了魏涵的呼吸,攪動舔弄著他的舌,還拼命吸著他嘴裡甜膩的香津,一遍又一遍,貪婪的,覺得這彷彿是取之不盡的,誓言把魏涵吻到滿面通紅,全身發軟才肯善罷甘休似的。
於是,兩夫夫的這個澡,洗得格外的漫長,從裡面時不時就傳出了粗重的喘息聲和動情的呻吟聲,直叫人面紅心跳,各種想入非非。
夜深了,魏涵和祁之帆已經躺在了床上,剛剛做完劇烈運動的他們,正抱在一起,微微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