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車很普通,普通到即便是撞到了人,人們也只能記下車牌,而記不住車型。但也有特別的地方,比如司機戴著墨鏡,比如車上新裝的簾子。
其實對於洛薇來說,車窗上的防窺膜就已經夠用,但是怎麼說呢……還是很感動的吧……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到達私立醫院門口,一個護士專門在門口等候。
“您好,請問是吳狄先生的朋友嗎?”她詢問司機,司機點點頭,然後下車為洛薇拉開車門。
“小姐您好,我是xx醫院的護士,我姓王,您叫我小王護士就好。吳狄先生說您有視線恐懼症,所以接下來我與您對話將不與您對視,您看這樣行嗎?”
“嗯,行。”
“好的。醫院的大廳外面暫時沒有病人等候,工作人員都已經得到了叮囑,來小姐,請跟我這邊走。”
“好……謝謝……”
“不用客氣小姐,吳狄先生家是我們醫院的股東。”
其實是這家醫院是浪潮在經營的,裡面的病人也基本上是浪潮的組織成員。所以哪怕是要在這邊大廳開個派對,也只是吳狄發個通知的事情——當然這種蠢事是不會有人去幹的。
洛薇不害怕來醫院不怕看醫生,只是害怕醫生審視的視線。在協會的時候,一群體修每隔一到兩星期就會有一次官方組織的集體獻血,一方面國家缺血,而體修血氣充足,一次能抽的血最起碼都是800ml以上,是普通人的兩倍起步,而且恢復時間更短。另一方面,獻血能增強造血功能,日積月累下來對於體修也是一個小提升。
沒有壞處,所以洛薇也會去。不過她是單獨獻血的。那個時候她只需要把手伸進一個簾子裡,剩下的交給裡面的護士,然後她就可以逃之夭夭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了。
現在也是,她把手伸進簾子裡,裡面的醫生幫她把脈。
“之前有看過中醫嗎?”
“沒……都是看的西醫,吃的西藥。”
“嗯,先吃點中藥調理一下……方便看下舌苔嗎?”
……半天過去了……
洛薇走出醫院,拿著一袋子成品藥……她現在還清楚地記得醫生、護士、發藥的醫生一起反覆提醒她,要把藥放到冰箱,不然會壞……
滴答。眼淚落到了地上。還好醫院門口因為特殊的原因一個人都沒有,不然洛薇估計又要不太高興了。
“嗚……流……流鼻涕了……嗚……”
洛薇手忙腳亂地開啟隨身小包裡面的餐巾紙,用力地醒著鼻涕。
吳雨樂拿著攝像機拍下了洛薇此時梨花帶雨的模樣。因為有蛇在,所以吳雨樂可以不使用自己的眼睛去調整相機,自然也就不會被洛薇發現。
“反射弧還挺長的……喂,哥?啊,我在外面呢,你不來接我導致我迷路回不了家啦!”
……
對於蔣玉書來說,這是他以對手身份站在吳狄前的最後一場戰鬥。
對手選擇的武器是大盾和矛。實話說……不太好打。
他使用重劍註定了他難以透過速度突破盾牌和矛的封鎖,而且比賽用的重劍是絕對劈不開比賽用的盾牌的。何況那還是大盾。
蔣玉書情不自禁地想道:要是他能像吳狄和吳雨樂一樣會的很多就好了。
雖然平時沒有表現,但其實吳狄精通十八番兵器,主要很多時候引力崩一下就能解決的事情,實在是不需要靠兵器廝殺半天。
吳雨樂就不一樣,她是那種拿到拖把都要耍個棍花的人——然後就被罵了,理由顯而易見。
“比賽開始!”
噗!
蔣玉書懵逼地看著刺中自己大腿的矛……原來這根矛壓根不是作為武器,而是作為暗器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