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不肯用盧芹齋的名義冠名,海耶斯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陸先生,孔盼晴女士。”
“古麗娜女士信任你們基金會,把這麼大一筆資金無償捐贈,就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你們為什麼不能答應?”
“難道你們就不能尊重一下古麗娜女士的感受嗎?”
“不,我們當然尊重。”
“我們會以古麗娜女士的名義冠名,並且舉辦一場隆重的捐贈儀式。”
“我們還會把古麗娜女士的照片掛在我們基金會捐贈牆最醒目的位置。”
“而且,我們保證把捐贈的每一分錢都用在一線考古事業上,這才是古麗娜女士最希望見到的。”
“這就是對古麗娜女士最好的尊重。”陸飛說道。
“不,您說的不對!”
“古麗娜女士最希望的是讓神州人記住她父親盧芹齋先生的名字。”
“呵呵!”
“您也說了,那只是希望,希望跟現實是兩回事兒,尊敬的海耶斯先生。”
“不!”
“在,米國的聯邦法律永遠都是尊重逝者的遺願。”
“恕我直言,您要是不答應這個條件,這筆錢我不能交給你們。”海耶斯說道。
“海耶斯先生,您是律師,您最懂法律。”
“您認為您有權利支配這筆遺產嗎?”
“別忘了,您只是委託人。”
“也就是說,您只是古麗娜女士的僱工。”
“古麗娜女士的遺囑點名捐贈我們基金會,那就必須是我們。”
“這才是大前提,至於古麗娜女士的希望,只是附屬條件。”
“我們答應古麗娜女士是人情,不答應是本分。”
“無論怎樣,絕對不能改變最終的結果。”
“我說的對嗎?”
“尊敬的海耶斯先生。”陸飛說道。
海耶斯咬咬牙黑著臉說道。
“陸先生,連逝者的遺願都不遵守,那有何談尊重啊!”
“您這麼做實在太過分了,您這就是欺負人啊!”
“不,我只是實事求是。”陸飛說道。
“哼!”
“好一個實事求是。”
“陸飛先生,沒想到你們基金會是這樣的素質,實在太讓人失望了。”
“看來,古麗娜女士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啊!”
“我告訴你陸飛先生,我發給你們基金會的遺囑,只是遺囑的一部分而已。”
“古麗娜女士擔心你們會拒絕她的要求,所以還有備份遺囑。”
“備份中說道,如果孔繁龍考古基金會不同意以盧芹齋先生的名義冠名。”
“那麼,可以選擇神州其他慈善基金會進行捐贈。”
“陸飛先生,我再給您最後一次機會。”
“您是否同意古麗娜女士的要求。”海耶斯強勢的說道。
轟——
海耶斯說完,神州這邊就沸騰了。
“還有備份?”
“我去,這不要扯犢子了嗎?”
“十幾億這就要打水漂了?”
“操!”
“打水漂就打水漂,反正絕對不能給盧老賊平反。”
“對,絕對不能答應.......”
陸飛看了看海耶斯,呵呵一笑道。
“海耶斯先生,我請求檢視你所說的備份遺囑。”
“不可以。”
“您必須先給出肯定的答案,到底答不答應?”海耶斯說道。
“我要看遺囑,我有這個權利。”
“不,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