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雪晴敬獻的是一方乾隆御題,仿漢石渠閣瓦硯。
而且是歙硯當中最好的暗羅紋老坑料子,品相完整堪稱稀世重寶。
到目前為止,陸飛收藏的好東西的確不少,但極品硯臺這一方面還是空白。
所以眼前的這方歙硯,成功的勾起了陸飛的貪心。
之前陸飛鑑賞物件兒快的驚人,可這次把玩起歙硯確是沒完沒了。
如此拖沓,急得小奶狗等人心煩氣躁,等的莫雪晴緊張的要命,生怕出現什麼差錯。
而許贊握著筆無所適從,更加尷尬的要命。
“破爛飛,你小子發什麼呆呀,趕緊公佈啊!”關海山說道。
“哦!”
陸飛點點頭說道。
“清乾隆御題仿漢石渠閣瓦硯,羅紋老坑歙硯一方,品相完好!”
給出肯定答案,莫雪晴長出一口氣。
“親哥,莫小姐這方硯臺值多少錢?”小奶狗問道。
“滾!”
陸飛知道這狗逼是什麼意思。
這貨是想問價值給莫雪晴爭臉面。
要是報出價值,莫雪晴的臉面是掙到了,其他大佬那邊怎麼辦?
這不是赤果果的拉仇恨嗎?
所以這種場合,包括古代王侯將相的壽誕,收禮物的時候都是隻鑑定真偽,從來都不公佈價值。
這是規矩!
可小奶狗為了泡妞兒,竟然想讓陸飛壞規矩,這樣的情況下,這貨不捱罵都天理不容。
陸飛猜的不錯,小奶狗就像給莫雪晴掙臉。
自從見到莫雪晴,大少們內部就開始了激烈的鬥爭。
小奶狗想用這種方式博取莫雪晴的好感,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被陸飛罵了一句,搞得小奶狗好一陣鬱悶。
其他大少則幸災樂禍的大笑起來。
陸飛肯定了歙硯,旁邊的許贊,提筆就要登記。
“等一下!”
陸飛攔住許贊說道。
“又怎麼了,東西不是正品嗎?”關海山問道。
“那啥,這方歙硯和那幅畫我一同打條,這東西我留下了。”陸飛說道。
轟——
之前陸飛幫助方成龍遮掩提出打條,當時就是方成龍一個外人。
聽到陸飛這個想法,方成龍還嚇得魂飛魄散。
現在陸飛當著幾十位大佬面前故技重施,馬上引起了轟動。
“啥?”
“那小子剛才說啥來著?”
“那小子是不是說要打條咪西壽禮來著?”
“對,你沒聽錯,他就是那個意思。”
“操!”
“瘋了,絕壁瘋了。”
“敢當眾說這話,這小子是作大死啊!”
“敢咪西老爺子的壽禮,他不想活了嗎?”
不說那些大佬,就是不算太瞭解陸飛的白子睿霍思楠和錢超越都差點驚掉了下巴。
白子睿一把拉住小奶狗緊張的問道。
“你他媽跟我說實話,陸飛跟陳家到底有什麼淵源?”
“為什麼陸飛在這裡可以如此的肆無忌憚?”
“要是沒有硬關係,你趕緊制止陸飛。”
“在這裡大放厥詞,那可是要出大事的啊!”
“老白你先淡定,我親哥絕對沒事。”
“不要說幾件壽禮了,就是陳家最值錢的寶貝,我親哥都快要搞到手了。”
“只是,這東西是人家莫大美女敬獻的壽禮,我親哥咪西這個,實在太不要臉了。”小奶狗說道。
前邊的許贊微微吃驚,而關海山卻風輕雲淡。
關海山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