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孩子換腎。”
“先不說你有沒有腎源,我就問你,換腎的手術怎麼做,你他媽會做嗎?”
“為了給你湊三十萬的手術費,那孩子耽誤治療差點被尿憋死,你他媽還是人嗎?”
“你的良心都他媽被狗吃了嗎?”
柳神仙一邊掙扎一邊狡辯道。
“小子你胡說,沒有的事兒,我根本不認得什麼趙永剛。”
“小子你趕緊鬆開我,你動手打人,還惡語中傷毀我清譽,我要告你去。”
“你完了我跟你說,我要告的你傾家蕩產,家破人亡。”
“啪!”
“啊——”
別看柳神仙是六十多歲的老頭,不過陸飛可不慣著,掄圓了一巴掌把柳神仙的三顆假牙都打飛了出去。
“老雜毛,你還敢跟我玩威脅?”
“先不說趙永剛孩子的事兒,你剛才要搶我的聖陽蘭,這筆賬怎麼算?”
柳神仙一臉懵逼的問道。
“我什麼時候搶你的聖陽蘭了?”
“我是要花錢買,不是搶好不好?”
“啪!”
又一個嘴巴抽了下去,陸飛冷笑著說道。
“我說你搶了,你就是搶了,說吧,這筆賬怎麼算。”
陳香毫不驚慌的把最後七朵花采下來泡好,把七隻礦泉水瓶裝進了包包,接著把聖陽蘭小心的包好裝了起來,坐在一邊笑靨如花的欣賞著陸飛的表演。
李興國悄悄的退到門口,準備出去喊人回來收拾陸飛。
可剛走到門口,身後一隻茶杯飛了過來,重重的砸在牆上的那副畫上。
畫框在重擊之下整體脫落,一聲巨響過後,碎玻璃濺的到處都是。
兩名服務員聽到聲音走進來,不過看清楚裡面發生的狀況,趕緊閃身退了出去。
李興國嚇得原地站住,柳神仙向另一個泰然自如的中年男人喊道。
“田總,您別看著不管,我這可都是為了田總你呀。”
“只有這小子手裡的聖陽蘭,才能徹底根治你們武總的病啊!”
田坤比陸飛稍微高出一點兒,看上去四十左右的年紀,上位者的姿態十足。
從進包廂開始,田坤沒有說過一句話。
陸飛接連打了李興國和柳神仙,田坤都是穩如泰山。
田坤之所以作壁上觀,是因為他看出來陸飛和陳香兩人氣質不俗。
陸飛氣勢逼人出手狠辣,陳香更是儀態大方處變不驚。
剛才鬧得那麼歡,陳香完全視而不見,這可不是一般年輕人應有的心理素質。
心中無法確定陸飛和陳香的身份,經驗老到的田坤不好貿然出手。
可現在不過問不行了,自己找柳神仙就是希望他能只好自己頂頭上司武總的隱疾。
要真能治好武總的隱疾,自己平步青雲就指日可待了。
既然柳神仙說那株蘭花可以根治武總的病,那無論如何自己也要把聖陽蘭爭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