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是杜塞爾耶夫和另外一個人的合影,照片裡的杜塞爾耶夫看起來很年輕,他和另外一個人都站著與兩人身前一頭被擊斃的駝鹿合影,駝鹿的體型非常的大,照片裡的杜塞爾將一把立式雙管獵槍放在了駝鹿的脖子上,而另一個人,將一把平式雙管獵槍放在了駝鹿的肚子上。
杜塞爾耶夫的槍不值得關注,讓高揚激動的是另一個人拿著的槍。
槍身是以左側對外的,高揚可以看到槍身上的雕花。
照片已經很久,看照片裡杜塞爾耶夫的年紀。應該是八十年代照的,雖然照片經過了翻拍。但還是有些模糊,槍身上的花紋也看不清楚,高揚只是能隱隱約約的看到槍身左側的金屬板上應該是刻有一行銘文。
雖然看不清楚銘文的內容,但那把槍的樣子高揚實在是太熟悉了,槍托的造型簡直和他已經送給摩根的那把一模一樣,只是看著槍管的長度略微短了些,槍托也好像略微窄了一些,但越是這樣,高揚越敢肯定照片裡的那把獵槍絕對和他得到的那把是一對兒。
如果能夠看清槍身上的銘文內容,那麼一切就都能確定了。
高揚仔細的打量著拿著茜茜公主那把獵槍的人,從照片裡看起來,和杜賽爾耶夫一同打獵的這個人年紀比杜塞爾耶夫大了很多,應該是四十多將近五十歲的樣子,長得和杜塞爾耶夫完全不像,杜塞爾耶夫是高加索人種,照片裡另一個人是歐羅巴人種,只是這一點,就能讓高揚排除了他們是父子的可能,
發現線索值得高興,但是這幅照片的年代至少已經過去了三十年,和杜塞爾耶夫合影的人可能已經老死了,而獵槍,也可能再次流失在了世間,但無論如何,能發現一絲線索,至少對摩根來說,就是一個天大的喜訊。
看著高揚激動的樣子,格羅廖夫好奇的道:“怎麼了?你發現了什麼?”
柯森也是聳肩道:“你發現了可以確定的密碼?還是你在照片裡發現了什麼寶藏。”
高揚平復了一下心情,道:“沒什麼,嗯,沒什麼,這是我的一些事情,不是什麼寶藏。”
當著柯森的面,高揚肯定不能把實情說出來,強自按耐住馬上給摩根打電話的衝動後,高揚指著那幅照片對克森道:“我能把這幅照片拿走嗎?這個對我很重要,如果不會對你的清潔工作造成太大的影響,我想帶走它。”
柯森聳了聳肩,道:“沒問題,我們都要把這家拆個底朝天了,拿走一副照片當然不會是什麼大問題。”
高揚小心翼翼的把照片拿了下來,然後對守著開保險箱的興趣也減弱了不少,他開始一心琢磨照片裡所提供的資訊。
一般來說,擅於根據細小的痕跡進行追蹤的好手,都是心細而且觀察力很敏銳的人,高揚也可以算到這個行列裡,但是他看了半天,卻無法分析出什麼特別有用的東西來。
從照片上看,杜塞爾耶夫他們是在秋天打的獵,身後很遠的背景應該是闊葉林,而打獵應該是在沼澤地一類的地形,而他們打獵的年代蘇聯還沒有解體,整個蘇聯境內符合這個特徵的地方太多了,而且駝鹿在蘇聯境內分佈的也是極廣,高揚完全無法分辨出打獵是在哪個地方。
高揚缺乏對於蘇聯時代的知識,對於蘇聯廣袤的國土地形也缺乏瞭解,對於蘇聯的動植物也沒有認識,看了一會兒之後,他就放棄了從照片中獲得更多資訊的打算。
雖然放棄了分析出什麼有價值的資訊,而且暫時高揚也不能去問格羅廖夫這個俄國人,但高揚的注意力卻是全部投入在了照片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離開去拿工具的安東尼奧自己開門進去之後,才打斷了高揚的思路。
小心翼翼的把照片放在了客廳之後,高揚又回到了杜塞爾耶夫的臥室裡。
把一個箱子放在了保險櫃上之後,安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