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往吉布提的航班,在下午兩點抵達了吉布提,而在到達吉布提之後沒有多久,隨著一架從巴黎到吉布提轉場的航班降落,烏里楊科很快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烏里楊科對著高揚點了點頭道:“我們等的人到了。”
高揚看了下手錶,道:“這麼快?”
烏里楊科不以為然的道:“從巴黎到這裡比我們沒遠多少,他用這點時間趕到只能說是正常。”
高揚笑了笑,道:“我們沒有和托米約定時間,也沒辦法說他是個守時的人,不管怎麼說,我喜歡給我節約時間的人,而那位托米沒有讓我們等太久,這一點為他加分不少,走吧,我們去航站樓出口接人去。”
高揚和烏里楊科在航站樓的出口等了沒有多久,他們兩個沒有舉牌子,也沒有拿什麼明顯的特徵物,但是一個隨著人流走出的中年男子在掃視了兩眼後,立刻就朝著他們走了過去。
來的人大約一米七五的身高,頭髮已經花白,嘴唇非常薄,抿著嘴的樣子看上去給人一種很堅毅的感覺,不過看頭髮這人像是個小老頭,但是看臉的話。卻又不像他的頭髮顯得那麼老。
走到高揚和烏里楊科面前之後。那個人沉聲道:“你們好。我叫託賈。米哈伊洛維奇,扎伊霍夫先生讓我來找你們兩位。”
烏里楊科點了點頭,道:“看來你很自信要找的就是我們兩個,沒錯,我們就是在等你,我是烏里楊科,你前老闆的朋友,這位是公羊。他有可能成為你的新老闆。”
高揚對著託賈。米哈伊洛維奇伸出了手,沉聲道:“很高興見到你,託賈,你可以叫我公羊。”
託賈。米哈伊洛維奇跟高揚握了握手,道:“您可以叫我托米,公羊先生。”
託賈。米哈伊洛維奇上身穿著一件白襯衣,下身穿著一條西褲,腳上蹬著一雙顯得有些髒的皮鞋,揹著一個很舊的單肩包,配上臉上堅毅但是有些木訥的神情。看起來活脫脫就是一個南歐的老農。
從外表看,看不出託賈。米哈伊洛維奇有什麼特別之處。但高揚沒有以貌取人的習慣,沒有說什麼多餘的廢話,鬆開了托米的手之後,高揚直接道:“走吧,我們這就出發。”
托米一言不發,跟在了烏里楊科和高揚身後,一路上一言不發,但是能看出來,托米是個老兵。
托米走路幾乎不發出任何聲音,而且在走路的時候,總會以並不大的動作觀察四周的情況,在上了前往港口的計程車之後,托米先給高揚和烏里楊科拉開了後邊的車門,然後,一言不發的上了副駕駛座。
雖然腰間沒有槍,但是托米的左手習慣性的放在腰間,而且一路上總在觀察路上的情況。
從種種細節可以看出來,托米的神經一直保持著緊張的狀態,這並不是他在有意表現什麼,而是純粹的經過了長時間的重複同一件事之後的下意識動作。
看著副駕駛座上的托米,高揚突然道:“托米,你當過保鏢嗎?”
托米沉聲道:“沒有正式的當過,只是最近幾年的兼職。”
烏里楊科一臉好奇的道:“那麼你在扎伊霍夫那裡做什麼工作呢?”
托米平靜的道:“什麼都做,我開始時是作為臨時的武器測試員,後來,我為扎伊霍夫先生擔任武裝護衛,擔負些押運的工作,再後來,我經常跟隨扎伊霍夫先生出席各種場合。”
高揚和烏里楊科沒有再多問什麼,到達港口之後,三人上了一艘快艇,直接到了距離吉布提港不是很遠的西西里王子號中轉船上。
崔勃他們都在中轉船上等著了,帶著托米上船之後,高揚把托米介紹給西西里王子號上的眾人。
略作交談之後,托米沉聲道:“公羊先生,我得到的通知是今天會有一場對我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