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嘿嘿一笑,抬起腳在馮展鵬面前晃了晃說道。
“老東西,你剛才想說啥來著?”
“我......”
馮展鵬強忍著劇痛睜開眼睛,看著眼前晃動的腳丫子,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哪裡還敢說話了。
“怎麼不說話了?”
“再不說話我可走了哈!”
“噯噯,我可真走了?”
看著陸飛那玩味的眼神,馮展鵬憋屈到了頂點,卻是敢怒不敢言。
陸飛收回腳冷聲說道。
“今天算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懲戒。”
“多行不義必自斃,再要為非作歹,早晚會遭到報應。”
眼看著陸飛和王心怡大搖大擺的走遠,馮展鵬破口大罵起來。
“反了,反啦!”
“竟然敢砸我們馮家老店,這個兔崽子是作大死啊!”
“你們兩個沒用的廢物,嚎個屁呀,趕緊給少爺打電話。”
“哎呦!”
“老子的屁股啊......”
出了古玩市場,陸飛打車把王心怡送回酒店,自己一個人來到第一醫院。
醫院門口,薛泰和鍾海洋,以及一位三十出頭的女人已經等候多時了。
陸飛下了車,鍾海洋小跑著迎了上去。
“陸先生,拜託你了。”
“大家都是自己人,鍾院士不必客氣。”
“師傅,需要準備什麼您說,我們馬上安排。”薛泰和說道。
“先不要著急,我看看病人再說。”
那個年輕女人也過來打招呼。
“陸神醫,我老公的病,就拜託你了,鍾琳感激不盡。”
“您就是鍾院士的女兒吧!”
“我跟鍾院士是老熟人了,不用客氣,叫我陸飛好了。”
“鍾大姐彆著急,我先看看病人再說。”
“你放心,只要是血液病,我有把握治癒。”陸飛說道。
鍾海洋瞭解陸飛,這人雖然狂,但卻從來不說大話。
如今陸飛敢如此保證,老院士心中大定。
神州醫學院兩位頂級大佬的簇擁下,陸飛快步進了醫院。
到了九樓血液科病房,科內專家大夫護士,包括醫院領導站了兩大排。
之前薛泰和打電話向陸飛求助的時候,恰好有兩位八卦的小護士路過聽到。
一聽說薛大國醫竟然還有師傅,兩個護士震驚不已,隨之,這個勁爆訊息快速在科內傳開。
此時這兩排人馬,全都是翹首以盼,等待瞻仰薛大國醫師傅尊榮的。
電梯門開啟,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了過去。
當看到薛大國醫和鍾院士簇擁著一個光頭少年走出來,這些人頓感失望。
在他們的思維力,薛大國醫的師傅肯定還沒到。
至於這個少年,應該是恰好乘坐同一趟電梯的路人甲而已。
走出電梯的薛泰和微皺眉頭,看了一眼院長趙長生問道。
“趙院長,你們都圍在這裡做什麼,不用工作嗎?”
趙長生微微一笑道。
“您放心,值班的都在崗。”
“我們聽說薛老您恩師要來,打算一睹他老人家的風采。”
“您師傅他老人家還沒到嗎?”
薛泰和站定,一臉驕傲的指了指陸飛,向趙長生說道。
“這位就是我的恩師,只不過他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