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人都散了,就你們幾個人能扛得住才怪。別給壓出屎來了哈。我又不是沒聽過搬東西的時候因為某個人鬆手,結果最後壓死人的事情。我說你別以為你們當兵的都是超人。
李嘯銳就摸了盒煙出來,說你倒不怕死。結果那煙他一直揣在衣兜裡的。早就被雨水淋得都溼透了。他咬了一下,居然也不嫌棄。只是身上沒火了,就找我要火。我說我哪來的火,鍾小哥跟張鐵都在,你找他們要火去。他就真咬著煙找張鐵借火去了。
我把身子擦得半乾以後才突然發現王漢不在房間裡邊。我剛開始以為他是幹活去了。也沒怎麼在意。後來出去找嬌嬌的時候才發現王漢在中庭那邊。
昨天王漢跟我說話的時候,雖然沒有說他覺得像自己小叔叔的那一位當兵的是誰。但是對比一下年紀的話,差不多也就只有那兩三個軍官。王漢在外邊跟著那群當兵的旁邊,我估計他果然還是想找機會跟他那個“小叔叔”搭話吧。
不過這跟我沒什麼關係了。我找了嬌嬌以後就直接回房間了。
今天終於空出時間來打理空間裡邊的東西了。之前因為太久沒有整理,連荒草都長得老高。將荒草都清理一遍以後我整個人都快要累癱了——好吧,這就是心理上的累。這空間跟外邊好像有些不一樣。我雖然能在空間裡頭吃東西,但在這裡邊幹活好像倒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之前在外邊被李嘯銳操得渾身肌肉痛,進了空間以後幾乎都感覺不到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但做了那麼多事情,至少心理上也會覺得很累。
出來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舀了個西瓜出來,摸過去商青那邊分了吃了。
鍾小哥在旁邊饞得眼睛都紅了,說我也要我也要。我還沒說話呢,李嘯銳就罵他,說傷口都還沒長好,就不怕西瓜從傷口裡頭漏出來。鍾小哥就一路都嘀嘀咕咕的。說漏出來就漏出來我再吃進去唄,還能多嚼一次。
我說靠,你惡不噁心啊。趕緊一邊兒去。回頭等你好了再說。
李嘯銳看了我一眼,我說我從外頭換回來的。
商青看了我一眼,倒沒說什麼。
我就聳了聳肩膀,說外頭真有人在換。不信你們自己跑出去瞧瞧。
李嘯銳真就跑出去看了。回來的時候一臉的詫異。說那人還在換哈密瓜跟芒果。我說我騙你幹什麼——雖然這果子的確不是從外邊換回來的,但要不是看著外邊有人都明擺著舀出來了,我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舀出來給大家吃。
鍾小哥在旁邊看著我們吃,一臉可憐巴巴地饞相。說不知道那人從哪裡弄來的果子,以後還有沒有了。結果也沒人搭理他。
晚上的時候李嘯銳還問我來著。我說我是真不知道。不過,既然我能有奇遇,說不定人家也有呢。你總不會指望這個世界上所有好事都攤到我一個人身上。
其實之前我就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
我身上那個玉佩到底是個什麼玩意。你要說它是什麼上古仙人遺留下來的東西,我還真覺得它裡邊的運作模式更像是現代的遊戲。上古仙人能弄出這麼個東西來,這不是擺明了坑爹嗎。這玉又不是什麼好玉,怎麼就被仙人給看中了,做成了空間的出入口。
今天看到外邊有人在用瓜果換其它東西的時候,我突然覺得,那人說不定也有類似我的空間那樣的東西吧。不管是因為什麼,那人能將這些東西光明正大地舀出來,我倒是挺佩服他的。佩服他的蠢。這種人,要不是能有李嘯銳那樣的身手,絕對就是找死。
我是絕對不敢,也不會那麼做的。
李嘯銳一邊吃西瓜一邊問我女宿舍那邊。我說那邊我也送了個西瓜過去了,也喊了石惠善過去。看著她們分西瓜了我才過來的。李嘯銳說那就行。
商青就吃了兩小塊,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