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塵死瞪著他,咬牙道:“朱玄隸,你什麼意思?”
“什麼?”朱玄隸一點也不嫌惡心地故作清純狀。
“你本來有機會得到她的,可是你放棄了,現在才來扯我後腿?”難道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我扯你後腿?哪有!”朱玄隸擺出過分誇張的表情,只差沒呼天搶地的喊冤。“你沒有?那你們剛才那樣算什麼?”
“我們怎樣了?”朱玄隸自認沒做出任何失當行止,他連秦雲錚一根手指頭都沒碰到,才不怕他找麻煩。“我說堂弟,要安人罪名也得象樣些,我和太子妃可是清清白白的。”
朱允塵以數聲冷哼做為回答。和這聲名狼藉的傢伙沾上邊的女人,還能清白到哪裡去?
“孤男寡女,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