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面面相覷。
“新羅國皇后也是皇后,怠慢了總歸不好。我看還是讓月如姐去吧。”
張月如皺皺眉頭,“安心,你又來打趣我。我連那邊的話都聽不懂,如何接待她?”
“月如,這點你倒是不用擔心。那邊皇室自來仰慕宋庭,很多皇室和貴族家裡,都會請人來教宋語。”
語言這個東西,最能體現一個國家的國力。
只有國家強大,影響力廣,周邊的國家才會學習你的語言。
“這樣還好一點。對了官人,還是你去接待吧。那新羅國皇后,是不是你的老相好?”
“月如,你現在也放肆起來嘍。”
“花心男”三女一起說道。
潘小安撓撓頭,“這叫人格魅力,好不好?”
“不好”她們異口同聲。
“真真是反了天”潘小安無奈自嘲。“誰去做飯,我餓了。”
“你做”她們同仇敵愾。
“我~好吧”潘小安自己去了廚房。
三個女人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密謀啥…
吃完飯,眾人各自散去。
“安靜,你和小安大人,是不是有了關係?”
安心圍著安靜轉圈看。
“哎呀,姐姐。你看什麼看?小安大人可不是那樣的人。他說要明媒正娶啊。”
“真的嗎?”
“那還有錯。你快回自己房間吧,我要休息了。”
安靜把安心推出房間。她看著空蕩蕩的床鋪,有點傷心。
北風呼嘯,屋裡卻溫暖如春。可這空了一半的床鋪,總讓人感覺寒冷。
安靜想到那幾天甜蜜時光。她躺在潘小安胸前,總是睡的很安穩。
“唉”安靜嘆息,“紅顏女兒,真命薄。”
“官人,你沒有欺負安靜吧?”
“月如,你這說的啥話。我可沒有那麼壞。至少,對你們沒有那麼壞。”
張月如心裡有點不得勁。可時代就是這樣,她能有什麼辦法?他能有什麼辦法?
“官人,你說兩個人相守著到白頭多好?”
“月如,你說是和木訥的人到白頭好,還是和知心的人,過幾天好?”
張月如語塞。她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裡的“木訥”肯定是指的不喜歡的人。所謂,巧婦常伴拙夫眠。
這樣的一生,確實白頭了。可好像也沒有啥意思。
這裡的“知心”,肯定是指自己喜歡的人。能夠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哪怕一天,一個時辰也是高興的。
張月如心裡是這樣想。但道德上,她想的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但這樣的人生,快活嗎?
張月如有點小鬱悶。她生氣的捶了潘小安一下,“好事都讓你佔了。反過頭,把煩惱推給我。”
潘小安伸開胳膊。張月如又乖巧的枕了上去。
“對不起月如。趕明兒,你給她們說,讓她們去找心儀的男人。我不會阻止。”
“你捨得嗎?”張月如側過身。她看著潘小安,看他有幾分真心。
“捨得”潘小安說的堅決。“我其實,也會累。”
張月如嬌哼,“我看是美吧。你像個餓狼一樣,你才不會累。”
“原來我是狼啊。那我可要吃小白兔哦。”
張月如又害羞起來。
北風吹雁雪紛紛…莫愁前路無知己。
張月如帶著安靜來到碼頭。中午時分,豪華遊輪就會到達碼頭。
張月如與安靜在碼頭茶館喝茶聽戲,等著大船到來。
自從李師師的戲曲學校開辦以後,很多茶館,都會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