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曾的一下站起身,滿臉怒容的喊道:“李元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別忘了,那可是你嫂嫂!!”
李世民也微微側目看向李元吉,雖然他也曾對鄭觀音有覬覦之心,並且幻想過在登上大位以後將鄭觀音收入囊中,但他現在已經失敗了,已經無緣大位了,鄭觀音也離他越來越遠了,所以他可以跟李建成一樣,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去批判李元吉。
最關鍵的是,李元吉如果真的對鄭觀音有覬覦之心,並且付諸行動了,那他老婆豈不是也危險了?!
有道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他曾經也幻想過在登上了大位以後將嫂嫂和弟妹一起收了,所以他覺得李元吉如果對鄭觀音生出了覬覦之心,那也一定不會放過他老婆。
所以他現在迫切的想知道李元吉到底有沒有對鄭觀音生出覬覦之心,如果有,那他就得儘快想辦法傳信給長孫,讓長孫想盡辦法保全自身。
他可不想在身陷令圄的時候,老婆還被人侮辱了,那樣的話,他面子裡子就都沒了。
李元吉面對李建成的質問,輕蔑的一笑道:“我當然知道那是我嫂嫂,正因為我知道那是我嫂嫂,所以我不得不關心她的生死。”
李建成不明白李元吉這話裡的意思,依舊滿臉怒容的喊道:“所以你之前的話是什麼意思?”
李元吉呵呵笑道:“什麼意思?還能是什麼意思,自然是替我嫂嫂不值。”
說到了此處,李元吉收起了臉色的笑容,冷哼道:“我嫂嫂如今為了我那幾個侄兒的死,整日裡以淚洗面,茶飯不思,眼看著就要瘦成一把骨頭了。
你卻不知道關心他,甚至問都不問她一句,還在這裡跟仇人對弈。
你可真是好丈夫,好父親。
我嫂嫂有你這樣的丈夫,我侄兒們有你這樣的父親,還真是三生有幸啊!”
李元吉說到三生有幸的時候,特地咬起了牙關,使得三生有幸這個詞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李建成聽的是面紅耳赤的,心虛的為自己辯解道:“她……她會有今日也是她自找的!”
“自找的?!”
李元吉一下子愣住了,然後譏諷的道:“你可真是一位好丈夫啊,我嫂嫂那麼好的一個人,能有你這麼一位沒擔當丈夫,還真是瞎了眼了。”
李建成張開嘴還要為自己辯解,李元吉卻沒有給他辯解的機會,繼續說道:“你之所以如此對待我嫂嫂,無非就是還記著我嫂嫂此前在曲池上為我二哥獻舞的事情。
你覺得她下賤,覺得她有辱你的臉面。
可你別忘了,當初是你逼她去做這件事的。
如果你不逼她的話,她會如此作踐自己嗎?
她為了你的大業,連臉面都不要了。
你卻如此看她,你還要不要臉?”
李世民難得的在一邊插了一句嘴,“這件事確實是大哥不對。嫂嫂是被大哥逼著獻舞的,大哥才是始作俑者。
…如果非要說有一個人是錯的的話,那麼錯的這個人一定是大哥。
嫂嫂是無辜的。”
說到此處,李世民還特地看向李建成道:“大哥,你身為一個男人,自己做錯了事,卻要將一切推到一個女人頭上,你這麼做很令我不齒。
我李氏如果會因為這件事蒙羞的話,那也是你令我李氏蒙羞的,不是嫂嫂。”
“你們夠了!”
李建成被數落的無地自容,憤怒的咆孝了一句。
然後指著李元吉和李世民歇斯底里的咆孝道:“你們都覺得我有錯,都覺得我讓李氏蒙羞了,可你們就乾淨了?”
“你!”
李建成一指李世民咆孝道:“身為嫡次子,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