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像話嗎?!
貝卡斯說:“也許這不是他們的錯,其實地球人的□□行為很像德爾塔人。”
馬特被噎住了,難以置信的問:“哪裡像?”
“你們的□□要求和□□行為同樣不建立在繁衍目的上。”貝卡斯指出。
馬特悻悻的說:“那也不代表我們相像,銀河裡很多生命種族都是這樣的,而且□□並不一定要直接導致繁衍。”
提到“很多生命種族”,他自然的想起ib組織,忍不住繼續說:“比如,我曾經認識一個賽博坦混斯坦人,他會連線另一臺機甲生命體的線路,透過交換電流進行線路刺激,從而引發快樂感覺,但是他們的生育方式是雙方拿出各自體內的零件,然後拼裝在一起。”
“那麼,他們之間產生快樂的感覺純粹是精神上的,”貝卡斯說,“和他們的身體無關。地球人和賽博坦人可以發生□□行為嗎?”
“賽博坦人體內的電流可能會把地球人電死。”馬特笑著說。
很快,他看著貝卡斯,想到:如果是輕微的電流呢?
輕微的電流,只是助興……
馬特又把一個不妥當的腦內畫面趕走了。
貝卡斯總結:“銀河裡很多種族的□□方式好像都能引發身體和精神的雙重快樂,單一的滿足很少見。地球似乎也是單一的身體快樂。”
馬特立刻糾正道:“但是我們可以透過一對一的專屬思維產生精神上的滿足,不僅僅是繁衍行為的衍生。”
貝卡斯若有所思的說:“原來如此,真有趣。原來在別的種族的社會里,□□行為也不一定代表需要以繁衍為目的。就像奧登融入牆壁不會製造任何後代,德爾塔人和不同種族的□□行為也不會產生後代,那他們的目的竟然只是追求快樂。”
馬特:……
沉默片刻,馬特看似隨意的問:“但你對這種現象一定覺得很不舒服吧?你們的種族似乎不能接受不以繁衍為目的的□□行為,畢竟你們只有在產生生育渴望的時候,才會向機器人報名申請與其他族人發生身體接觸。”
貝卡斯認真的回答:“我已經離開我的家鄉,當然必須接受銀河系裡不同生命體在各個方面的多種多樣的模式,否則我來到異星他鄉的意義在哪?”
“咳,啊,對,是這樣的。”馬特又開始控制不住的轉動手裡的導盲杖。
貝卡斯看著他,問:“怎麼了?”
馬特含含糊糊的說:“你認為……你覺得……對了,我們一直是在進行嚴肅的學術討論,對吧?”
貝卡斯回答:“當然,如果不是學術討論的話,那麼我們不就是一直在以‘討論外星種族之間的□□行為的差異為藉口’,實際在說著星際間的各種種族的黃顏色故事嗎?”
馬特抬起一隻手,捂住泛紅發熱的臉,艱難地說:“很好,很高興我們達成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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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結束一段長長的對話之後的間隙裡, 兩個人之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