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流傳著一樁涵義差不多的笑話:
有一個外星文明,它們為了搞清楚“生命的奧秘”,特別創造了一套龐大的計算模式。
為了執行這套無比龐大的計算模式,一顆星球也隨之誕生。
這顆星球被命名為“地球”。
莫里亞蒂出現在他們身後,“這裡是哲學系的俱樂部,不是讓你們不要亂跑嗎?”
不遠處的一個學生插話道:“他們沒有亂跑呀,他們一直‘坐在’這裡呢。”
這彷彿是個什麼約定俗成的隱喻笑話,其他學生齊齊捂著嘴偷笑起來。
“典型的哲學系……”莫里亞蒂嘟囔著。
在“劇院降神儀式”失敗之後,貝卡斯在麥考夫的資助下又回了一趟紐約。
他用自己沒死的模樣,成功從保險公司裡取回了“終極太空殺器——設身處地槍”。
至於人壽保險金,反正他暫時還沒死(而且即便他死了,這筆錢的受益者也是凱羅女王),倒也不急。
探員b則是前往哈勃小鎮,從深淵裡抓出了凱恩,然後,由麥考夫請來的一位多年深度抑鬱症的女性患者,手持“設身處地槍”對著凱恩開了一槍。
“設身處地槍”能夠完全將持槍者的情緒轉移給中槍人。
這樣的懲罰,連莫里亞蒂都喃喃:“永生不死+抑鬱症,我都不敢想凱恩的未來是什麼樣的無限地獄。”
“也許你也需要來一槍。”麥考夫蓄謀已久的說。
“不了,我有自己的共情能力,”莫里亞蒂拒絕道,“只不過我共情的物件佔世界的少數而已。”
隨著凱恩的自閉,倫敦的紅月,怪物,女王變異……等等也橫掃一空。
畢竟這些都是凱恩用文字寫出來的,相當於每個怪物都是他的“馬甲”。
凱恩不再志滿意得,頹廢的問:“現在可以讓我走了嗎?”
“我需要你再寫幾行字。”探員b說。
凱恩只能聽他的,將“探員b(貝卡斯)從此不會受到記憶消除器的影響”寫在紙上。
所寫即為真實,貝卡斯終於不用擔心再“被迫遺忘”。
看到這一幕,探員b問:“如果我讓你寫‘奈亞拉託提普徹底毀滅’會怎麼樣?”
凱恩憂鬱的回答:“這不可能辦到,因為我這惡作劇般的能力就是奈亞拉託提普的化身之一賦予的。”
倫敦危機算是正式解除。
隨後,探員b注意到了帶著貝卡斯和馬特遊覽倫敦的灰眼睛司機。
“?”他歪著頭,“原來你在麥考夫這裡打過工?”
司機快被他嚇暈了,只是勉力的保持禮貌的微笑凝固著,宛如一尊微笑的特工雕像。
“後來怎麼了?”探員b問馬特。
以他的回溯時間點,只有在哥譚時的記憶,對後續的發展完全不清楚。
在他們中間,只有馬特是唯一一個掌握“一段未來的發展”的人。
“他被言靈師殺死了。”馬特說。
“言靈師?”探員b不知道這是誰。
馬特解釋道:“是你剛到劇院撕壞的那個‘卡牌’。”
“哦,那我也是為報仇了。”探員b說。
儘管是陰差陽錯。
在探員b離開後很久,灰眼睛司機仍然像石雕一樣佇立著。
貝卡斯小心的戳了他一下,“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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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司機回過神,冷汗淋漓,疲憊虛弱的說,“像是做了一場深度噩夢。”
“來喝點酒吧?”貝卡斯拿出麥考夫為了慶祝購買的香檳,提議道。
為了壓驚,司機喝了一杯,又喝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