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特說。
“我怎麼覺得你是想說,未來的我會變得比現在更優秀。”貝卡斯嘟囔。
“那不叫‘優秀’。”馬特糾正他。
貝卡斯不由得嘆了聲氣,繼續說:“當我找到伊斯人的時候,它們正面臨著種族滅絕的危機,我幫助了它們。”
“這樣擁有如此強大科技的種族,也會有滅絕危機?”馬特疑問道。
畢竟伊斯人可以輕鬆奪舍各個太空種族的軀殼,在馬特看來,即便它們有敵人,用高科技奪走敵人的身體就是了。
貝卡斯不由得微笑,像看見了什麼幼稚可愛的東西。
他說:“這就是宇宙,總有比‘偉大種族’更強更偉大的存在,威脅它們的生存。”
“那麼,導致伊斯人瀕臨滅絕的死敵是什麼?”馬特好奇起來。
“飛天水螅。”貝卡斯毫不猶豫的回答,“它們的感知能力和思維方式非常獨特,以至於伊斯人無法與它們交換軀體。”
貝卡斯似乎不打算具體描述伊斯人的死敵。
馬特抱著手臂想了一會兒,說:“聽起來像是某種巨大又會飛的蟲子。”
貝卡斯到底沒有否認,“……這麼說也可以。”
馬特明白,這大概是“不重要的細節”。
貝卡斯繼續說:“當我拿到伊斯人的技術後,我立刻讓靈魂脫離身體,回到1947年,奪舍了一個當地人的身體,準備警告當時的總統,未來的‘太空族’會完全辜負地球人的期待。”
當時,貝卡斯回到1947年的目的只是想要阻止太空移民計劃展開。
在他看來,“太空族”完全不值得這樣的投入,人類應該將資源用在更有效的計劃上。
結果,他低估了因為外星人降臨,當時的複雜局勢和人們的警戒心。
在奪舍一個1947年的人的身體,進入白宮後,貝卡斯發現自己帶來的訊息根本沒人在意。
反而,他被當成盜取太空計劃的外星強盜,和阻止太空計劃的外星騙子,被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的探員追的到處跑。
好在雖然他是“魂穿”,但只要他還記得如何運用那道高等數學公式,這能讓一個普通人也有穿越空間的能力。
在追捕中,他逃進了一場時尚模特秀的後臺,因為前面會場上的人最多,能夠擾亂黑衣探員的視線。
在那個會場的後臺,貝卡斯遇到了阿查南人,“格里芬”,它是一種五維生物。
阿查南人可以同時存在在任何平行時空裡,但每一個時空裡的他都是唯一的。
他能看到無限時空的所有可能性,看到促成某件事的成千上萬的分支,看到同一件事發生後的所有結局。
也正因為可以同時看到所有時間線上的事物,他無法判斷當前和他對話的人身在那條時間線上。
不過,貝卡斯初次看見的“格里芬”,不過是一個戴著彩色絨帽,站在一張桌子旁,笑容滿面的普通地球男人。
貝卡斯第一時間以為這男人只是個地球人,可他一直笑眯眯的看著貝卡斯,像他們是許久未見的老朋友一樣。
這怪異的親切感讓貝卡斯不得不和他打招呼,“你好嗎?”
“看情況,”男人輕快的說,“個人而言是很好,除非這是其中一種未來。”
說完,他指了指前方的人扎堆的一塊地方,“那個大塊頭馬上要和女友吵架,她一氣之下掉頭就走,撞到了端蘑菇盤的侍者……”
伴隨著他的說話聲,一切都在如言靈般的同步發生著:
女孩在憤怒中扇了男友一耳光,當她轉身時,她的肩膀撞到了路過的服務生。
男人也在繼續說:“蘑菇盤倒在休假的水兵身上,大家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