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性的?”
“我是說……”馬特頓了頓,改口,“我也只是在紐約街頭混日子的,只是偶然認識這位朋友。”
貝卡斯眨了眨眼,壓低聲音問:“既然如此,我們該不該調查他在醞釀什麼計劃?他花一筆大錢讓兩個流浪漢遊覽倫敦,這是正常人會做的事嗎?”
“請放心,兩位先生,”導遊突然出現在他們身旁,說,“你們的行程非常安全。”
馬特知道這是貝卡斯故意曲解他的話,但是導遊及時出現的認真解釋讓這事忽然變得好笑且尷尬起來。
“當然。”貝卡斯一邊贊同,一邊對馬特做了個鬼臉。
“我們能走了嗎?”小約翰陰沉沉的催促道,“再繼續參觀這些無聊的地方,我就要掐死你們再殺了自己。”
替失憶的貝卡斯“著想”,他一路上都沒有飛,而是雙腳落地的走路,自覺已經足夠配合他們了。
馬特不僅立刻帶著他們走出天文館,更是直接放棄了參觀國會大廈和國家美術館的打算。
司機提出一個想法,問他們要不要去倫敦眼——一座摩天輪。
在問詳細後,小約翰反問:“排漫長的隊,再和二十多個人共處一室三十分鐘繞一圈,你真以為我不會發瘋嗎?”
於是他們也放棄了倫敦眼,直奔空中花園喝下午茶,因為甜點似乎比較容易讓暴躁兒童找到樂趣。
但是小約翰沒有滿意。
在把所有人的點餐都嚐了一遍之後,他問:“我們為什麼非要在英國吃飯?”
在小約翰逐漸變得難纏時,司機早有預料似的拿出兩張門票。
“你們差不多可以出發了,”他說,“我把孩子送回酒店,這樣的安排滿意嗎?”
“為什麼要帶我回去?”小約翰抗議道。
“這是西區音樂劇的門票,”司機平和的說,“如果你連倫敦眼都無法接受,更不會喜歡和幾百個人共處一室幾個小時。”
小約翰張了張嘴,又無話可說,總覺得自己被套住了。
司機看向馬特,用不容反駁的語氣說:“默多克先生,在出發前,我們可以單獨聊聊嗎?”
馬特完全不知道這個“麥考夫的下屬”懷著什麼樣的用意。
貝卡斯好像叫他“司機”,在巴士上他們聊了聊樂隊。
一路上,馬特都沒有和這個男人正式的說過話。
不過既然他是麥考夫的人,馬特仍站起身,跟著對方走到窗邊的一罈綠植後面。
“福爾摩斯先生想說什麼?”馬特不客氣的問。
司機只是默默遞上一隻手機,當馬特將它接過來,放到耳邊,裡面傳來麥考夫·福爾摩斯的聲音。
“希望你沒有太生氣。”手機那端的麥考夫說。
“你在自作主張。”馬特不得不提醒他,“這是我的私事。”
“牽扯到這個世界就不是了,”麥考夫回答,“我聽了那小孩說你們的冒險和關係,你不覺得根據這些事判斷,你不能放任你的朋友陷入失憶狀態嗎?”
“我有我自己的節奏。”馬特抗議道。
“任何變故都有可能發生,”麥考夫堅持說,“想想看多驚險?如果他不記得你,如果你們沒有一場相遇,他在成為探員b之後會做什麼……”
“他不會做壞事。他在成為探員b的時候,已經被ib撿走了。”連馬特自己都想不到,有一天他會為“探員b”辯解。
偏偏麥考夫不吃這套,反問:“那麼,他把ib放在心上了嗎?”
“……”馬特無話可說。
事實上,很長一段時間裡,馬特對探員b的感覺都是“他不在乎”。
或者說,探員b已經完全忘記了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