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剛見面的人就想問這個問題嗎?”
“只對你。”馬特嚴肅的說。
貝卡斯干笑著,“我可以投訴你了。”
馬特仍然很正經,“那麼,問題又多了一個,如果我吻了你,你會投訴我嗎?”
他們互相把對方看著。
貝卡斯的視線不停移動,掃過馬特的頭髮,眼睛,鼻樑,嘴唇,下巴……好像找不到可以停留的焦點。
但他找不到一絲“默多克在開玩笑”的跡象,馬特很專注,眼睛裡只有渴望。
貝卡斯小聲說:“你…不然試試?”
他剛為自己的衝動羞愧,馬特已經把這當做一個訊號,把手放在他的腦後,探身輕柔地填補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貝卡斯迎上了馬特落在他唇上的親吻。
馬特緊緊的抱著他,幾乎讓他有些失去平衡。
他抬手抓住馬特的西裝領,分不出是在推搡,還是在無聲的鼓勵對方再近一步。
馬特繼續前進的推著他,他靠上了背後的牆,他們的親吻確實更深了。
當他們分開時,貝卡斯聽見馬特輕柔的低語,“不要忘了你愛我。”
“什……”
貝卡斯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不是因為這句突如其來的話,而是他隔著馬特寬闊的肩膀,看到了他們頭頂上的天空。
這天空佈滿了血色。
貝卡斯睜圓了眼睛, 直直的盯著天上,那些雲在陰霾中泛著紅光,此時天上還沒有月亮。
不知不覺中, 風聲逐漸變得呼嘯野蠻,像是即將到來一場颱風暴雨。
街邊的樹枝嘩嘩作響, 音樂聲也像是被風吹亂了, 調子聽起來愈發詭異和扭曲。
空氣更冷了, 但是馬特仍緊緊將貝卡斯抱在懷裡, 傳遞很高的體溫,像是一束把寒冷全部隔絕在外的火。
也許世界末日快來了。
貝卡斯的腦海裡不知怎麼的冒出這個想法。
只因為這驟然惡劣的環境變化太像災難片裡總是上演的開頭。
馬特和他拉開一點距離,冷風立刻兇殘的灌進他們之間。
夾克還是不夠防寒,貝卡斯打了個激靈。
馬特的雙臂仍環著他, 問:“害怕嗎?”
貝卡斯誠實的搖搖頭, 現在他只想把手伸進馬特的襯衫下面。
不過, 他只是問:“怎麼了?”
“該去劇院了。”
馬特依依不捨的吻了吻貝卡斯的嘴唇, 繼續說:“這出戏如果少了我們, 是不會太好看的。”
不幸的是,儘管這是馬特發起的, 也是馬特要求結束的, 但貝卡斯現在根本不想放開他。
他再次抓住馬特的襯衫,狠狠把他拉近。
他們的腹部摩擦在一起,像是產生滾燙的電流, 他遺憾的問:“真的沒有時間了?”
“我希望有, 親愛的。”馬特苦笑,“真的。”
“現在分開會很冷。”貝卡斯儘量說的可憐兮兮, “風颳的這麼大。”
“我知道。”馬特低柔的說,抬起手指勾住貝卡斯的下巴, 他們又吻了一次。
當他們再次走向劇院時,貝卡斯挽著馬特的胳膊,他們的手牢牢的牽在一起。
倫敦西區向來是英國戲劇界的代名詞,這裡匯聚著近百所劇院。
每晚,這裡燈火通明,車流攢動,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可今晚,這座名為“皇家宮廷”的劇院門口異常安靜,像是被封鎖了一樣,來到這裡的客人也都低調的開著黑色的車子。
他們下車後,無一不是穿著黑西裝,安靜而警惕的觀察四周,一隻手或雙手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