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瓶蓋的誘惑,他說道,“這個任務我接了。不過,有幾點我需要現在就說清楚。
一,我不問你是誰,你為什麼要去翡翠城不用告訴我。
二,我會保證你沿途的安全,但你必須遵從我的安排。”
少女低頭沉思了一會說道,“就這些,行,我答應了。那咱們現在就啟程吧。”
“我現在的任務是保護這幾個孩子,等把他們送回去,咱們就可以啟程。”林說道。
“送吧,送吧。”少女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走,一塊回去。”林對著身邊剩下的三個小拆船工說道。
“等等,我們要把這些棺材上的銀子取下來,取下來就能換很多很多瓶蓋,我們就能變成富豪,不再當什麼拆船工了。”內勒說著,就跑向了那十具棺材。
少女看著無知的內勒,有點不耐煩,她說道,“你別費力氣了,那些不是棺材,也不是銀做的。你們這些人真是笨,把這些生存箱,當成了舊時代的棺材?還死了一個人?真是可笑。”
內勒聽到少女嘲諷的話語,連忙想起祭祀說過,銀子很軟,牙齒一咬就能出牙印。於是,他馬上就趴在地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這些亮面反光,看上去很高階的棺材。
“啊!”
內勒這一口下去,箱子上面哪裡留下了什麼牙印,反而震得他感覺自己的牙快要碎了。
這不是棺材?
沒有銀子?
那我們策劃了兩個月為了什麼,尼可的死為了什麼。
內勒的臉上,寫滿了一層又一層的迷茫。
巴皮被吵醒了,他提著鐵錘,看著走到眼前的一眾人。
“回來了?幹什麼去了?”他問道。
林受了巴皮的僱傭,自然也負責解釋,他言簡意賅的說明了這幾個小傢伙去幹什麼了,最後才說尼克死了。
聽到尼克死了,巴皮的眉頭連動都沒動過,廢土上的人命不值錢,死亡這件小事兒,他已經見怪不怪。只有那些溫室裡的花朵,才會因為死個人而大驚小怪。
“尼克死了……尼克死了……”內勒看著自己的雙手,眼睛睜得好大,失意的呢喃著。
巴皮看了林一眼,林攤攤手,巴皮跟著聳聳肩,他就讓所有人回到自己房間。仿若今天晚上一切未曾發生過一樣,內勒他們沒有出去,尼克也沒有死,林的身後也沒有多一個人。
隨著林回到房間,女孩才取下兜帽,脫下骯髒的外衣,兩隻手指捻著外套的一角,嫌棄的將它扔向一邊。
剛剛巴皮沒有問關於她的事情,就像是沒看到一樣。林也默契的沒有提,知道越多,麻煩越多,這是廢土上被普遍認可的道理。
不多嘴多說多問,也不多聽,一問三不知,這是保護自己成本最低的方法。
林的目光從女孩的身上略過,沒有過多的停留。看著她白皙細膩的面板,林從口袋中掏出一小把褐色的果子,扔進泥沼蟹殼裡用槍托搗碎,混入半升淨水,然後問道,“是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少女的膚色太白、太乾淨、太健康了,這樣一幅樣子在廢土上行走,就像是一個人形自走的五星瓶蓋一般,產生的誘惑不要太大。
林以果實配製出的溶液,是一種染色劑,能將這潔白的膚色,染成不那麼健康的褐色。這種褐色與廢土上大多數人的膚色都差不多,不那麼顯眼,和光同塵自然能避免很多問題。
“真的要塗?”少女望著泥沼蟹殼裡的暗色糊糊臉色為難道。
“要塗,你現在太顯眼了,我沒能力護送你到翡翠城。接任務的時候我已經說了,一切按照我的要求來。”林說道。
少女看著淤泥一般的染料不要太嫌棄,她對於一件髒衣服都很難容忍,自然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