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進去,並且把洗手間的門關上了。
陳啟明面對關上的洗手間的門,無措的紅了眼圈,抿抿唇收斂了,想等著她洗好給她吹頭髮。
但簡瑤自己吹好,抹了護膚品出來的,連潤唇膏都塗好了。
陳啟明呆呆的站著看簡瑤上床掀開被子,乖乖的躺平。
走近去捏簡瑤的被角,簡瑤睜眼看了他好大會,說:「你晚上去外面床上睡吧,我可以的。」
陳啟明愣住。
簡瑤很乖的說:「我不害怕了,不用牽著你的手了。」
簡瑤給了陳啟明一顆糖,翻身背對他睡了。
陳啟明原地站定好大會,坐著等著簡瑤呼吸均勻,起身出去,到外面給主任打電話,把今晚簡瑤的反常說了。
主任蹦出一句:「你帶她出去了?」
陳啟明支吾了會,恩了一聲。
「你這樣……」
陳啟明打斷他的嘮叨:「她這些變化是好,還是不好?」
「肯定是好啊,人都是獨立的生存個體,脫離對你的依賴,這絕對是非常好的一個現象。」主任興奮道:「明天安排做個身體和腦部檢查,如果沒異樣的話,再安排個心理醫生面診,如果簡瑤就這麼好了,這將是心理學上一個重大的里程碑。」
陳啟明心裡的失落好了點,結束通話電話後,側臉想從洞裡看看簡瑤。
發現看不到,因為洞被他自己給堵上了。
陳啟明氣的罵了兩句髒話,晚上開啟很久沒開的行軍床躺上去。
本該睡的老香了,但就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後半夜還是鑽進了簡瑤的病房。
趴在床邊,托腮看著她,「你真的會好起來嗎?」
好起來的代價就是……不需要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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