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沒關係,也像是她回來就走沒關係。
阮竹和刑燁堂結婚以來,太忙了。
忙的腦袋裡像是有個陀螺,不用鞭打,它便已經自動旋轉,且越轉越快,很多事根本沒時間去想。
現在想起來了。
手跟著隱隱的,泛起了哆嗦。
她放下筷子,在桌下按住顫抖的手,對刑燁堂擠出笑:「你……」
阮竹啞聲說:「你是出軌了嗎?」
是另外有一個家了嗎?隨意才變了個樣子。
刑燁堂定定的看著她,沒答,問阮竹:「你呢?」
阮竹脫口而出,「我當然沒有。」
她追問:「你呢?」
刑燁堂驀地就笑了下,他笑的幾乎停不下來。
他把眼角笑出來的眼淚抹去,問阮竹:「對你來說什麼叫出軌?」
阮竹微怔。
刑燁堂溫柔道:「聊聊看。」
阮竹嘴巴開合半響,喃喃:「和別人上床了。」
刑燁堂點頭,「繼續。」
「愛上別人了。」
刑燁堂等不到別的了,笑笑像是閒話一樣,問她:「向別人隱瞞已婚的身份,和別的男人玩曖昧,陪他們喝酒,隨便別的男人佔便宜,你覺得,這算不算出軌。」
阮竹心口突兀的猛縮了下。
大聲反駁:「不是!」
刑燁堂繼續溫柔的笑:「為什麼不是呢?」
阮竹覺得刑燁堂不可能知道。
刑燁堂這個人真的太好看明白了。
他這個人就是一張白紙。
如果知道了。
他不會不說,也不會當成無事發生,會蹦會鬧會罵,甚至可能會哭。
阮竹說的沒毛病,刑燁堂就是這樣的人。
可她卻忽略了刑燁堂在和她的兩年多婚姻中不停的在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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