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沒避,手攬著他的脖頸,臉紅紅的學他總親她的樣子,生澀的從眉心往下,落下細細碎碎的吻,「我去打聽的不是盛……」
刑南藝耳畔泛著紅,手卻捂著她的嘴,兇的嚇人:「你敢在我面前說他的名字?」
司意涵眉眼彎彎的笑了。
笑到刑南藝鬆手直接把司意涵丟到床上。
很兇的吻她,吻到司意涵腦中近乎缺氧後手摩擦了瞬她的臉,「司意涵。」
司意涵喘著氣的恩了一聲。
刑南藝在司意涵心裡一直是沉默又內斂,肩膀寬到像是天一樣可靠。
但他其實不全是這樣。
他會委屈、會憤怒、會跳腳、會大吼、會難過。
這些從不屬於司意涵,在從前的歲月裡獨屬於簡瑤。
可現在。
刑南藝像是有點委屈了,鼻尖磨蹭了瞬司意涵的鼻尖,聲音壓低到泛起層層顆粒,「你到底……什麼時候可以愛上我,不是親情,是女人愛男人的愛,是愛情。」
司意涵眼圈濕潤了。
想說我一直都愛你啊。
告白的機會被不敢聽的刑南藝吞進了唇齒間。
司意涵沒再說的機會,因為梅拉快要回來了,也想不起來再說。
梅拉回來的當天。
司意涵偷偷的溜出去,在人群後面忐忑不安的等著船來到。
船來了。
那抹粘在司意涵心臟半年的蚊子血不見了。
司意涵揉揉眼睛,確認了好幾遍。
發現不止是蚊子血不見了。
之前跟著梅拉的幾個僱傭兵和港口列隊的隊伍一起對著刑南藝敬禮。
司意涵雀躍的心臟發麻,喃喃:「所以……刑哥只屬於我了?」
司意涵呆怔的確認的好幾遍。
真的沒有梅拉的影子。
而這邊的刑南藝第一時間問阿飛:「種子呢?」
阿飛糾結了下,境外的溫度比雪城高一點,但也常年是冰天雪地,想找點種子比登天還難。
他找的這些種子是不知道猴年馬月之前的了,還有好多發黴的都被他撿了丟了出去,大機率種不出來。
但看刑南藝的急迫沒敢說。
從包裡取出一大包遞過去。
刑南藝的眸子裡閃過了滿意,一邊翻出看一邊問,「梅拉呢?」
「死了。」
船三天靠近境外,在船上的梅拉精神不好,食慾不佳,但還好。
下了船不過三天,上吐下瀉。
她上次回境外因為不舒服,被境外醫生診斷為腸胃問題,這次也是。
結果不過四天。
整個人像是缺水的青蛙,快速灰敗了出去。
腸胃痙攣到血液從七竅流出,麻醉都壓不下去,臨死前的一夜哭嚎到整個境外醫生人盡皆知。
死狀極其的慘烈。
最後檢查的結果是腸胃引起的急症。
這種病在境外也是有的。
要人命也時有發生。
傑森大怒,但因為境外醫生寶貴,最後只能不了了之,將在下個月風光大葬。
刑南藝挑了眉,「下個月?」
「對,有點離譜,但的確是下個月。」
刑南藝思量了幾秒。
境外大戰在即,而負責聯姻的梅拉死了。
傑森想必是打算召集好戰派的人,摸摸他們的底。
刑南藝不在意,讓阿飛回去休整。
轉身去了城東他和司意涵的家。
刑南藝掀開了後方已經搭建好供暖,培植上新土的大棚。
他和司意涵再過一個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