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一個是愛人,一個是妹妹,他夾在中間會很為難。
刑南藝問司意涵:「你想讓我夾在中間為難嗎?」
司意涵下意識搖了頭。
被刑南藝掐了下臉。
刑南藝盯著她,一字一句:「不想就躲著她,不管在哪,在家也好,在實驗室也罷,不要和她起爭執,不要和她面對面。」
司意涵喃喃:「我們什麼時候離開這裡。」
「不著急,所以實驗的事可以緩一緩,不用早起也不用熬夜,最重要的是不要讓我在中間難做人,看到梅拉直接跑,不管在哪,聽見了嗎?」
司意涵沒說話。
刑南藝說:「司意涵,重複我說的話。」
司意涵重複:「躲著她,不管在哪,家也好,實驗室也罷,不和她起爭執,不和她面對面,不讓刑哥夾在中間難做人。」
刑南藝淺淺的出了口氣,伸出手:「拉鉤。」
司意涵怔怔的看著他伸出的小拇指。
感覺拉這個其實沒必要,因為刑南藝說話不算數。
他明明說了,會很快很快帶她離開這裡。
司意涵舔舔唇,問刑南藝:「我們還是彼此的牽掛,和割捨不下的羈絆嗎?」
在刑南藝恩了一聲後,和他拉了勾蓋了章。
晚上躺在床上發呆。
過了會開口:「刑哥。」
刑哥不在了。
司意涵起身出去。
輕輕越過保姆和廚師的兩間房。
快靠近前面後頓了足。
前院很清楚的傳來說笑聲。
司意涵朝前走了一步。
看到月色下兩張躺椅上。
一張躺著刑南藝,從前她躺的躺椅上,現在躺著梅拉。
司意涵在她笑臉上定格了兩秒。
看向刑南藝。
院子的白熾燈下,刑南藝的側臉很溫柔,更溫柔的是眼神,盯著梅拉笑的樣子,溫存的像是要化了。
司意涵看了許久。
在一陣風吹來後回過頭,轉身回去。
司意涵的生活徹底變了個樣子。
其實也不差。
不管前院給做了什麼好吃的,司意涵都有一份。
住的地方有壁爐,柴火和煤炭都有。
保姆還會給送來熱水,孩子不放心這裡的保姆,她可以送去給原來的保姆帶。
不用躲梅拉。
因為基本沒碰見過。
回家時梅拉和刑南藝在房間裡嬉笑。
實驗室裡,梅拉從回來後只來了一次,有刑南藝陪同,來看實驗資料。
司意涵遞上去。
她很滿意,像是被愛情滋潤了,溫溫柔柔的誇獎司意涵。
然後揚長而去,再沒來過,虐待的事自然也沒了。
因為沒人打擾,司意涵的程序非常快。
跟著就是不早起,也不熬夜。
挺好的,似乎哪哪都挺好。
唯獨沒了刑南藝。
刑南藝日日陪著梅拉,再沒來接過她。
刑南藝日日陪梅拉吃飯,還親手給她做中餐,卻沒她的份。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一個人太安靜。
司意涵在樓上總是聽到樓下製藥廠的工人七嘴八舌的說起刑南藝和梅拉。
說倆人今天去了山上打獵。
明天去了商店逛街。
走在大街上般配到像是電影裡的男女主。
司意涵想好好吃飯,卻就是吃不下,更擠不出,徹底給司燁霖斷了奶。
這晚踩著昏暗去接司燁霖。
拐彎進甬道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