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南藝頓了足,抬頭看了眼天色,咬咬牙調頭回去。
船艙靠海的甲板上,電工頭目被五花大綁的丟在邊角,身邊圍了不少他之前的小弟。
隱約的。
刑南藝聽見幾句說辭。
說沒事,雪城就這幾個電工,船沒了他們修不好,費老心裡有數,不會讓那小娘們拿他怎麼樣,等他們去找了費老,就會把他放了。
刑南藝像是沒聽見,伸手。
阿飛把獵槍放到刑南藝的掌心。
刑南藝扛著走近。
人群四散開,松鬆散散的,像是在等著看他能搞出什麼把戲。
刑南藝拎著獵槍走近甲班,在電工頭目對面蹲下。
盯了他兩秒,開口:「聽說你之前是白老大餐廳的常客?」
雪城的電路常年不穩定,加上大船時不時的要調整電路,電工在雪城的地位很高。
尤其是面前這個五十來歲的電工頭目。
他被奉為座上賓很久了,被費老分在刑南藝這個外地人,還是長得雌雄莫辯的外地人手下很不滿,不止想要把他擠掉,平時看刑南藝的眼神,總是像要扒了他。
沒少當著刑南藝的面說起自己之前在白老大餐廳裡對那些站街使出的手段。
現下被問出來,電工頭目眼神輕佻的打量刑南藝,笑的禽獸,「咱倆試試?」
刑南藝輕笑一聲:「見過一個女孩嗎?二十四歲,很白很漂亮,黑髮黑眸。」
電工頭目怔了瞬:「黑頭髮?」
刑南藝手摩擦了瞬手裡的獵槍,笑的溫柔又魅惑:「對,黑頭髮,很聰明,是個天之驕女,更是個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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