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
不止是溫柔,更細心體貼。
給白暖倒了茶會放在唇邊吹一吹,然後小心的遞到白暖唇邊喂,哄孩子似的說:「小心燙。」
和當年對林綰綰的溫柔和體貼如出一轍。
沈眠默默的看著。
待徐鳳澤來拿體溫計的時候提起精神打趣:「你倆恩愛的模樣,看著不像是才認識兩個禮拜。」
徐鳳澤看了眼乖乖喝茶的白暖,低頭對沈眠說:「別告訴她我和林綰綰的事。」
「你為什麼覺得我會說?」
沈眠語調很低,聲音很平。
「因為你還喜歡我。」
沈眠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你和陸少卿是各玩各的。」
徐鳳澤輕聲說完戴上聽診器,示意白暖先出去。
白暖很乖的出去了。
冰涼的聽診器鑽進了沈眠的毛衣,貼上了沈眠裡面溫熱的面板,在胸口。
很涼,卻不及徐鳳澤的聲音更涼:「你之前手指攥住我,是在撩我。」
沈眠沒說話。
徐鳳澤:「其實你如果在我遇到暖暖前給我打電話,我們可能會有幾段露水情緣,但可惜,你沒打給我,我遇到了暖暖。」
徐鳳澤捏著聽診頭移動,雖然貼著的地方一派柔軟,但眼底全無情慾的說:「沈眠,把對我的心思收起來吧,咱倆只是高中同學。」
徐鳳澤摘下聽診器:「沒炎症,待會給你開點藥,低燒,不用打針。」
沈眠:「她只是林綰綰的替身。」
徐鳳澤敲電腦打單子的手微頓。
沈眠問:「所以,我連個替身也比不上是嗎?」
徐鳳澤頭也不回:「是。」
說著回頭面對沈眠,常年溫和的臉上帶了點寒氣:「不要在她面前提林綰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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