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籤合同的時候,也會有其他事情發生,例如:他很可能會說為了給咱們避稅,在合同上只能籤個五千或者更說少,然後剩下的錢直接發現金給咱們。但是這話根本就是屁話,你我都明白。這不過是空頭支票而已。從他最近的表現來看,我不信他了。”我沒有回頭,依然對著電腦忙活著,這次不是看火車票,而是在研究回去的路線。
“都查好了是明天下午的火車,你還忙活什麼呢?”
“你真的以為,他會就這樣簡單的放咱們走嗎?汪哥你別太天真了。他肯定發現咱們不在了,肯定會來堵咱們的,因為咱們一走他這趟基本算白忙活了。所以咱們必須得多倒幾趟車猜行,線路我已經想好了,咱們先做長途車去SX,大概得用一個多小時。到SX之後咱們吃頓早飯,然後可以逛逛街買點特產,最後從紹興上火車。”
我說完之後汪哥看著我久久不語。我也沒有在和他說話,直接起身鑽進了床上躺了下來。
“狼才。”
“嗯,怎麼了?”
“不收拾東西嗎?”
“半夜的時候,姓呂的肯定會過來的,現在收拾明天就走不了。”
“哦。這樣啊。”
汪哥說完這句話之後我們又陷入了沉默,大概十二點的時候,姓呂的打了個電話給我,他電話裡告訴我不要用急,慢慢弄,明天上午前能弄好就行。
結束通話姓呂的電話後,我從床上爬了起來,坐回了電腦前開啟了文件介面,開始進行修改。大概一分鐘後,姓呂的敲門走了進來。他手裡拿著一袋麵包,說是來給我做宵夜,但他的眼睛一直掃向我膝上型電腦上的文件。
姓呂的告辭之後,我走進來浴室洗了個澡。告訴汪哥可以收拾了。我洗完澡又收拾東西之後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當晚凌晨一點半左右的時候我的電話響起來了。號碼顯示是呂總,汪哥比劃著示意我快點接,我對他搖了搖頭。示意不要說話。
電話鈴聲響了一會之後,就自己斷掉了。姓呂的也沒有再打第二個電話過來。
汪哥問我:“狼才,剛才你為什麼不接啊?萬一,姓呂的又來了怎麼辦?”
“放心吧,接了,他肯定過來,不接他肯定不會來了。明天咱們六點就得走,太早前臺會懷疑,太晚怕是走不了。早點睡吧。”我對汪哥笑了笑。隨手關掉了床頭燈。
“狼才,你今年多大?”汪哥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
“二十三歲。”≮墨齋 。。≯
“……”
第二天早上五點半左右,我和汪哥就爬起來了,我們簡單洗漱了一番之後,我開始告訴汪哥如何應付前臺小姐,不讓他給姓呂的打電話,
六點的時候,我和汪哥抬著行李箱下了一樓的廳。一樓前臺有一個接待小姐,她一看到我們下來明顯一愣。
“你們這麼,這麼早啊。”前臺反應過來之後說了這麼一句話。這句看似是隨便一問,其實裡面包含了很多意思,如果我們的回答不能讓她滿意,她就會毫不猶豫的給姓呂的打電話過去。
“是啊,打工的,沒辦法啊,你看我們老闆,還在睡覺呢,才他媽的六點多一點,我們馬前卒就得先去負責搬家了。人家老闆睡夠了,直接到那就入住。真他媽的不公平啊。門卡給你,回頭等我老闆醒了,他來退房。下輩子,我也要當老闆。”汪哥按著我們事先商量好的發著牢騷。
前臺小姐掩著嘴笑了幾聲,從汪哥手裡接過了門卡。
我站在門口一看外面下著小雨。我和汪哥分別去兩個方向攔車。下雨天沒人排隊等車了。都得靠攔的。
我們大概在外面被雨淋了十多分鐘,終於攔到計程車。上車之後,汪哥對司機說:“趕時間,您快點,可以多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