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消散無蹤,整個人脫力地緩緩跌坐在地上。
好狼狽……
“花曼樓,你究竟是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副模樣的?”她沮喪痛楚地哽咽著,完全被打敗了。
想辦法呀,快,否則等他來弄早餐給她吃,一切就來不及了。
是這股動力讓她振作起來,咬著牙抓過鞋子狠心往受傷的腳上套去……不妙,青腫疼痛的範圍比她想象得大,鞋子套入時傳來陣陣疼痛。
“你帶著行李要去哪裡?”一個驚狂憤怒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她心下一涼,完了。
“回、回家。”她低著頭,看也不敢看他,卻感覺到他溫暖有力地抱起她,縱然渾身緊繃警戒又散發著怒氣,他的動作依舊輕柔得怕弄疼了她。
她鼻頭一酸,倉皇傷痛又感動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飛諺英俊的臉龐佈滿焦慮和不解,“不告訴我一聲就走,你安心讓我急瘋了嗎?”
她重重一瑟縮,“我有苦衷,”
“說來聽聽好嗎?”他的話是徵求同意,語氣卻強硬而霸氣,顯然她沒有說不的權利。
“可以先把我放下來嗎?”她怯怯地央求。
“不行。”他穩穩地抱著她,玻�鷀��醋潘��
天哪,他的意志力和肌肉比鋼鐵還堅硬。
“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咬著唇毅然道。
“怎麼說?”他的眼神速迅閃過一絲驚懼,但臉龐仍然堅定如石。
“我們不適合……不會有結果的。”
他胸口攀升起一股強烈的驚惶和痛楚,勉強花了好大一番自制工夫才抑制下去。
“請你解釋。”他的嘴角緊緊抿著。
曼樓惶然地發現他真的在生氣,而且氣得不輕。
“發生在我們之間的事真的很美、很夢幻,我第一天認識你,第二天愛上你,第三天離開你……就讓所有的記憶凝結在最動人的時刻,這樣以後永遠不會褪色,不會變質,這樣不是很好嗎?”她淚眼朦朧地仰望著他。
他的心陣陣撕扯揪疼,聲音低沉瘖啞地斥道:“胡說。”
“可是你一開始就知道,我們兩個不是準備要一起天長地久的,你也曾提議過讓我們談場假日戀情……”她長長的睫毛掩住淚霧,卻怎麼也制止不了淚水墜落。“我想過了,那樣是最好的方式,所以……你現在就讓我走吧。”
“不!”他啞聲吐出這個字,憤怒地抱緊她,力氣之大彷佛要將她揉進他的身體裡。“我不準。”
“飛諺……”她絕望地輕喊著他的名字,落淚紛紛。
她的淚水燙痛了他的心,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拭去她頰上的溼蔫,心疼地低嘆,“你別哭,拜託。”
“我沒辦法……就像我沒辦法不愛你,也沒辦法不離開你。”她緊緊地環著他,偎在他溫暖頸畔哀哀痛哭。“對不起,我傲錯了事,不能一錯再錯了。”
他被她哭得心都快碎了,聞言一震,“你有丈夫了?”
“不是。”或許她該騙他說是,但是她內心深處卻還是想要留下最美好的形象給他。
“那麼發生在我們之間的就不能說是錯事。”她的回答令他內心掠過一陣強烈的欣慰和激動。
她驚惶失措地望著他,老天,他比她知道得還要執拗頑固,還有,他打算就這樣抱著她站一輩子嗎?
“你把我放下來好嗎?”雖然他沒有一絲疲累的樣子,她卻捨不得。
“你先答應我別走,直到我們把事情全盤弄清楚。”他堅定地盯著她。
她閉了閉眼睛,無奈地點點頭。
飛諺大大鬆了口氣,這才將她抱至沙發上,緊挨在她身邊坐下,堅實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