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而言,已經足夠了。
和艾麗推測的一樣,他準備破壞屋內的照明系統然後趁亂動手。
………………
“二號目標行動了!立即向總部報嗖——”
就在二樓貴賓看臺上的密探準備拿起電話報告的時候,一隻十分不起眼的竹籤突然插進了他的喉嚨,十分驚訝地,密探跪在地上開始抽搐。
‘怎麼可能?我可是在二樓呀……這裡離那邊……’
在倒下的前一瞬間,密探根據竹籤插入的位置角度判斷出了方向……
“一樓最遠的緊急通道……拐角?!那種地方……扔過來的……竹籤……怎麼可能……”
雖然很想打電話告訴其他盯點的密探黑袍目標已經察覺他們了,但是他已經不行了,就算竹籤插進了他的脖頸按理講他應該還能說上兩句話動上一動,但是現在他已經全身麻痺呼吸困難了。
“啊……嗚…………”
臉色發青四肢痙攣……他中毒了。
樓下的修塔茲在做著他那空洞的演講,觀眾們開始小聲談論一會什麼時候離開。
有的人乾脆已經開始離場了。
而就在這時,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突然將手伸到了變電器上,然後……
“刺啦。”
變電器在接觸到他手的一瞬間就被分解,整個劇場的電力瞬間消失,燈光熄滅,所有人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為光線突然變暗而什麼也看不見了,而這時也就是摘掉墨鏡一早盯好目標的斯卡全力突擊的時候了。
…………
“黑瞳小姐,這是您要找的剛才那兩個人的入場券。”
劇院的售票員將兩張入場券恭敬地交到黑髮雙馬尾少女手上。
早在剛才她就覺得這兩個在暖和的劇場裡裹著外套的人有問題,所以她特地記住了兩個人的座位號,所以自然而然找到他們的入場券十分容易,不要小看劇場工作人員對劇院對業務的熟悉程度。
一個老售票員完全可以憑著記憶將手上的戲票全部打亂然後迅速規整起來。
因為沒有辦法,太熟了。
“怎麼樣黑瞳?”
電話裡的艾麗聲音十分匆忙而且有雜音似乎還在車上,看樣子這個電話是她透過無線電經電話局特別轉接到這裡的。
“很不好。”
看著手上的第一張戲票,黑瞳說道
“雖然我沒法像姐姐那樣判斷出具體的功夫,但是那個戴墨鏡的修行武功超過十年是一定的。”
如果一個人久握一張紙就會在上頭留下一些線索,一些常人無法發現但是卻確實存在的線索,而黑瞳具有這種分析判斷的能力……
“雖然也可能是五年……”
但是果然還是比不上姐姐的專業。
“和你相比如何?”
這才是乘坐汽車飛奔而來的艾麗最關心的問題。
“應該還比不過我,至於另一個……?!”
拿出另一張戲票,僅僅是是看了一眼,黑瞳的聲音啞然而止,聲音有些沙啞和反常。
“怎麼了?另一個怎麼樣?”
艾麗很少聽到黑瞳那個天然呆發出這種聲音,基本上只有在闖禍被艾斯德斯訓斥時和被罰不吃甜點時聽到過,這代表著黑瞳那邊有什麼不好的情況……
“快點讓姐姐和隊長過了!這個人我一個人……跨啦———!”
還沒來得及說完,黑瞳就感到身後有極為危險氣息從後腰方向攔腰襲來,多年屍山血海中鍛煉出來的神經反射下意識地調動身體迅速下彎成拱形,而就在身體剛剛下彎地同時,一把巨大的長刀劃過空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