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姑娘的力量應該不會撞倒貨架。”
吳玄月聽她這分明就是栽贓自己,嗆道:“陶圓圓,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是我故意推倒貨架的嗎?”
“我只是說句公道話,我沒有這麼說呀,也許是你自己沒站穩,整個身體的力量撞到了貨架,也有可能。”陶圓圓還是微笑地說著,就像是局外人。
“對對對,我就是隻是輕輕碰了她一下。”營業員突然見有人替她說話,馬上擦乾眼淚。
現在吳玄月也知道,跟一個營業員計較這些也沒有多大用處,自己也知道她也是無辜的。
小橋流水這時說話了,“這樣吧,你的倆各賠一半。”
營業員一聽,馬上又哭起來。
“算了,我全賠吧,你們請點快一點,我去超市再選一些東西。”吳玄月說著就出了監控室。
營業員似手是聽錯了,看著吳玄月的背影離去,突然就不哭了,一個人愣在那兒,好半天沒回過神來。
早知她要一個人賠,折騰這麼久做什麼呢?真是矯情,害她在這裡一個人丟人顯眼。那位營業員瞪著吳玄月的背影,不停癟嘴。
吳玄月是好人做了,卻沒得到句好話。
吳玄月才不管營業員怎麼想,她主要是想看看是不是陶圓圓搞的鬼,只是她忘了陶圓圓也是有修為的,出手太快,電子眼的分辨錄不高,沒有捕捉到她的行為。
陶圓圓後來還一臉委屈地到戚昊天那裡去告狀,說吳玄月總是針對她。自己失魂落魄打翻貨架還賴在她身上,還說幸好有監控,不然就冤枉了。
吳玄月他們賠了款從超市出來。那個陶圓圓真是陰魂不散。哪兒都能碰上她。陶圓圓以前是吳玄月最好的閨蜜,陶圓圓的性格她最瞭解,以為她不是那樣陰暗的人,只知道她很要強的人,做什麼都想爭第一。現在七哥已經是她男朋友了,她還想怎樣?
吳玄月絕不相信這只是個誤會,不相信只是在超市偶然碰上。
現在她真是陰魂不散,哪兒都能碰見她,以前我並不覺得她這麼討厭。
算啦,那個貨架也就損失一兩千塊錢的事,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人沒事就好了。
吳玄月這樣想就想開了啦。她哪裡知道,陶圓圓在戚昊天那裡,吃了閉門羹,所以才將氣撒在她的身上。
吳玄月陪了貨款,提著大包小包的出了超市。
吳玄月在車上對劉建峰說道:“峰子,今兒晚上是你做菜還是我做菜呀?”
劉建峰正開著車,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說道:“我們共同做吧,商量著做,兩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反正就是將肉燒成一層孰,然後端給文化吃。”
“那蔡琪怎麼辦?”
“單獨給她烤一盤熟的牛排呀,放在她前面,咱們分開吃,像自助餐一樣。”
“呵呵呵呵,峰子,看不出來,你真聰明。”
“那用看嗎,我本來就很聰明。”
他們說說笑笑回到縉雲山莊。劉建峰從車上提下兩大包食物,進入院子,天上的太陽仍然很豔麗,曬得院子的絲瓜葉都有些蔫了。
吳玄月瞅著藤上的絲瓜,建議道:“峰子,我們今天晚上,煮點絲瓜湯來吃好嗎?”
“好哇,自己種的絲瓜吃起來一定很甜。”
“絲瓜是好吃啊,但是你也應該給它們做點事。”吳玄月指著絲瓜藤看著劉建峰。
“我做什麼?”劉建峰本來沒種過菜,自然不知道。
“就是一會兒空了,給它們澆點水,你看絲瓜葉子都捲了。”
“ok,沒問題,澆水算我的。”
吳玄月望了一眼屋簷下的監控,突然像想到什麼,問道:“對了,峰子,你上次不是說,我們家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