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剛懷疑北門,今天就出現了北門左護法,皓月長空!這難道是巧合嗎?
但是,這位左護法怎麼看都不像是壞人,更不像鬼修。她在青蔥微信群裡見到過這個道號,只是他從沒有發過言,最多隻是偶爾一個早上發一張問候早上好的圖片。
他剛才為什麼要告訴我他的道號呢?這對普通人來說是無法理解的事情,難道他已經看出我是有修為的人?因為上回無為大師說她的修為是一層中期,肯定是這麼回事了。
果然,接下來這位皓月長空,就對她說道:“姑娘,你的修為,才剛剛起步吧,要不要做我的弟子?”
皓月長空見她遲遲不語,繼續道:“如果你聽說過北門,就知道北門除了觀主天煞孤星外,最厲害的就屬左右護法,而我,就是左護法皓月長空,你要不要做我的弟子?”
吳玄月看著他真誠而憨厚的臉,有些不忍心拒絕他,但她還是婉言謝絕道:“任前輩,不好意思,我現在還沒有想好要不要修行,所以我現在不能答應你。”
因為她還不能確定她的母親是不是真的被人陷害的,那只是小橋流水的一面之詞,說她的後頸有一個傷疤。只是找他母親遺物的那些人,她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一想到小橋流水,她突然像想到了什麼,上回,小橋流水說自己母親吳琴在年輕時,貌美如花,她的兩位師兄都喜歡上她,一位是現在南門觀左護法左凌雲胡坐林,另一位是現在北門觀左護法皓月長空任乘雲。
對的,說的不就是眼前這個人嗎?
吳玄月抬頭仔細打量著這個昔日喜歡過自己母親的人,年輕時候的母親不選擇他,她能理解,但是真正做丈夫,也許還應該是這樣憨直老實的人。只是沒見過南門左護法左凌雲,不知道他長的是啥德行。
“好,這是我的微信二維碼,你掃一掃,以後你有什麼需要或者要學修行,都可以找我。”
吳玄月一時愣了神,見他把手機舉著,舉到了她的跟前,她才回轉神來,隨即道:“好的,謝謝前輩。”吳玄月拿出手機,對著他手機上的二維碼,掃了一下,加上他的微信。
覺得這個北門左護法比較好說話,然後問道:“任前輩,我迷路了,請問這是什麼地方?”
皓月長空笑道:“丫頭,這是郊區的鳳凰谷,你要去哪裡我可以送你,我要回城,還順路嗎?”
吳玄月忙道:“順路順路,我也要回城。”
“好,我的車就在山下,離這裡不遠,我們下去吧。”
接下來兩人你一句我一名聊開了。吳玄月知道了他是搞教育工作的,是市裡教育部副主任,這次他是下區縣來考察的。
在車上,吳玄月一路上抱著兔子,兔子很乖,縮在她懷裡睡著了。
皓月長空是位既開朗又健談的人,一路笑呵呵的,說東道西,沒心沒肺。對現實生活中的歪風邪氣,很是憤慨。
吳玄月給他的標籤是,一個很愛國、很正直、很老實的老好人。
但是,這樣的人做師父,未免有一點無趣,少了許多樂子。
吳玄月到車上以後,給戚昊天發去個資訊,告訴他自己正在回程的路上,叫他不要擔心。
戚昊天一夜沒睡,他一直在尋找她,突然得到她的訊息,他怎麼能不擔心,他有些激動,迅速給吳玄月發出資訊,讓她發位置座標給他。
吳玄月發了位置之後,馬上又收到他的電話。
她接通電話,對面是狂轟亂炸的聲音,“玄月,你現在還好嗎?你有沒有事?你別怕,我就在你身邊,你可以不掛電話,我一直和你說話,你呆在那裡別動,我一會兒就到。”
吳玄月頭有些懵,他能不能讓她也說句話,待他說話的空隙,她才插話道:“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