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過不了自己心裡這一關。”蔡琪也覺得丁施一說的有道理,但是還是有些彆扭,“好吧,我儘量不再想這件事情。”
吳玄月將手裡的乾果袋遞給蔡琪,她還是勉強微笑著來拿了一顆,邊吃邊說了句謝謝,很生疏的樣子。
隨後,蔡琪接到一個電話,她拿著電話,去了外面的陽臺上認真地接著,並且聽到她不停地應諾聲。
蔡琪掛了電話後,回到屋裡,拿起包包翻了翻,說道:“文化找我,讓我帶上身份證,我出去了哦,拜拜。”
“他讓你帶上身份證?不會是讓你去和他登記結婚吧?”丁施一好奇地看著蔡琪,想知道是怎麼回事。
蔡琪愣住,整理包包的手微頓了片刻,笑道:“你亂說什麼?結婚,還早著呢,至少也要等大學畢業吧。”
“不一定的,我們國家法律規定,女子法定結婚年齡是二十歲,以前也有校園結婚的前例。”丁施一也打趣地說著,想知道文化讓蔡琪拿身份證出去幹什麼。
蔡琪拿上自己的包包,呲道:“去,那是別人,不是我,不過,你可以先做個示範。”
“喂,蔡琪,文化到底拿你身份證去幹什麼?”蔡琪走到門口,被丁施一叫住。
“我不知道,拜拜,回來再聊。”蔡琪聽到外面有汽車聲,回身開心就走了。
丁施一走到陽臺,向下望了一眼,“應該是文化來接她吧。玄月,你說,文化拿她的身份證去幹什麼?”
“不知道,一會兒等她回來,問她不就知道了。”
“也是。”
吳玄月知道文化會在適當時機離開蔡琪,只是,不知道他拿蔡琪的身份證去幹什麼。
吳玄月拿著手機隨便翻看著,丁施一捱過來坐在她旁邊,問道:“玄月,修真界很神秘嗎?”
吳玄月抬頭看了她一眼,隨口道:“不神秘,就是練練功,增強體質而以。如果有人想拉人入教,會誇大其辭,你別信就是了。入了教很麻煩,就像傳銷一樣,還是單單純純比較好。”
“哦。”丁施一若有所思地應了聲,“原來是這樣啊,我以為很高大上呢。”
吳玄月聽她這麼說,隨即抬起頭來問道:“聶老師不會是邀請你一起入教了吧?”
“沒有沒有,只是我這樣想過而以,他沒有邀請我,你別誤會他。”丁施一慌忙解釋,生怕吳玄月誤會她心中的男神聶老師似的。
“沒有就好,我提醒你是為你好,自己要有頭腦,談戀愛是一回事,修行是另一回事。女人的第六感往往很靈驗,你如果對某些事感到懷疑的時候,有可能你的懷疑是正確的。”
丁施一驚愕地看著吳玄月,“玄月,你這話我好象聽不太明白,你到底想說什麼?聶老師真的對我很好,他從來沒有提過讓我修行什麼的。算了,我不和你說他了,我聽文化說,你對聶老師有誤會,再說的話,一會兒我們又要不歡而散。”
“好吧,我也不提,不然,你一會兒也說我像你媽一樣。”吳玄月只是出於好心,又是最好的朋友,所以才多說出句。既然她不想聽,那就只好閉嘴,不說也罷。
以現在吳玄月對北山阿四的瞭解,他至少不是來自冥界,頂多是幫兇,被人利用,壞也壞不到哪裡去。最壞的人是袁大汗和散淡散人,皓月長空隱藏得很深,現在吳玄月還看不清楚他是人是鬼。
所以,吳玄月見丁施一不願意提聶耿的事,她也就只好閉嘴了。
本來,丁施一捱過來,是想問這些天聽到的傳言,說吳玄月給某位前輩下毒,而被打成重傷的事。
現在看吳玄月活得生龍活虎,一點也看不出有過傷的樣子,所以就沒有問出口。再加上,剛才把話題轉到了聶耿身上,丁施一現在也不想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