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玄月正在思考問題,突然被戚昊天冷冷地推開,正要發作。
戚昊天迅速伸出幾個手指頭,貼在她唇上,示意她不要出聲。
吳玄月怒目地瞪著他,開啟他的手,用唇形小聲地罵道:“變態。”
這時,耳裡又傳來胡總裁的聲音:“無妨,壽命長短無所謂,我只想再見她一面。”
楊聖醫:“你想見哪位?是當年姓吳的那位姑娘嗎?”
胡總裁:“正是,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耳塞內安靜了片刻。
隨後楊聖醫才道:“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情,希望你平靜對待,不要再觸動了你的心脈。”
胡總裁平靜的聲音傳來:“好,我知道,你說吧!”
楊聖醫:“你剛才所說你想見的這個人,也許你再也見不到她了,她已經離開這個世界半年有餘了。”
“什麼?”胡大總裁一聽,一口鮮血噴出,片刻後才喘著氣道:“楊聖醫,你的意思是說,她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楊聖醫:“是的,她去了已經有大半年了。你剛才這口淤血吐出來了,吐出來好,你知道我為什麼這個時候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嗎?我想在你身體最支撐不住的時候,告訴你這個噩耗。”
胡總裁:“為什麼?不會是以毒攻毒吧!”
楊聖醫:“本位轉換。”
胡總裁:“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對她的情意轉換為仇恨?”
楊聖醫:“差不多吧,因為,據我瞭解,她的死有可能不是個意外,所以,你要放下情結,揹負起仇恨,如果你心中充滿仇恨,才能壓制住邪脈,將兩不相融的心脈從此擰成一股,也許會有奇蹟出現。”
胡總裁再次咳出血來。
此時,吳玄月他們的耳塞傳來一聲斷呵道:“誰?誰在窗外?”
吳玄月與戚昊天二人聽後大驚,隨即迴轉神來,他們並不在窗外,而在隔壁,那麼,窗外另有其人。吳玄月知道,那應該是閒淡散人。
緊接著有兩聲劃掌之聲,有一人從窗外被順進屋裡去。
楊聖醫問道:“你?是何人?”
耳塞裡傳來一位女子並不驚慌的回答聲音,“貴人眼高,都不認識我了,我是小橋流水。”
楊聖醫驚訝:“小橋流水?”
胡總裁也驚訝:“小橋?是你。”
小橋流水?
吳玄月驚愕,怎麼會是她?聽聲音確實是她沒錯,她與閒淡散人的關係還真微妙啊!兩人都在窗外偷聽?那麼,閒淡散人是不是就躲了?
吳玄月想到中和真君後,在心裡調侃了一句:牆角竊聽與喜歡男司機都是需要組團的嗎?
隨後小橋流水回道:“是我,你們外面把守得太嚴,楊聖醫又終年不見蹤影,我只能爬牆來找他了。”
胡總裁氣虛地笑道:“小橋,那辛苦你了。”
胡總裁性命垂危,還不忘風趣地諷刺了一句。
而此時,外面走廊有了響動,戚昊天迅速招回竊聽器,關好窗戶。
然後與吳玄月一起開門走出房間,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
他們將記錄一式兩份,沒有簽名,遞給前臺,只讓他們自己照章整改就好。對方千恩萬謝,還要留他們吃夜宵,被戚昊天拒絕了。
然後,他們倆大搖大擺走出酒樓,回到車上。
吳玄月回到自己車上後,脫下職業套裝,然後下車來,把衣服砸進戚昊天開著的車窗中,謝也沒道一句,轉身離開,回到自己車上。
說好的向陽警員呢?怎麼還沒到?戚昊天就是矯情,又想做好事,又不想做她男朋友,變態。
只是,吳玄月坐在車上,怎麼也想不明白,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