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爭氣,這 種地方是你強出頭的麼?”很快花君便被打得鼻青臉腫,花家三伯頓時老淚縱橫:“侄兒啊,這個算是我給你賠不是了 !我養的兒子,我自己來打,畢竟,養不教父之過啊。”
花閉月擺出了一幅無所謂的架勢,品了口茗:“既然要教訓兒子,不如換一把刀,這樣方顯有誠意。”
那公公也唯恐天下不亂道:“是啊!既然做了錯事,打幾下有什麼用,在宮裡杖刑可是最輕的,乾脆你砍他一刀, 讓他一輩子都記得。”
花家三伯咬了咬牙,深知這次凶多吉少,只是砍一刀,總比掉腦袋要好得多,於是,提起刀來,一刀砍在花君臂膀 上,心卻痛得要命,如今,他們的生死可是花家阿月的一句話啊!
悶哼一聲,花君的臉色瞬間變成了紫青色。
從小到大他還從沒被打過,這次卻被捱了一刀,身子搖搖欲墜,周圍的家丁趕緊扶著他,對面正好是玉氏醫鋪,連 忙把對面的大夫請了過來,甚至還將大把大把的金瘡藥他傷處撒著,手忙腳亂地用白布為他裹傷。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外面很快就來了一樣武衛。
京兆尹的武衛迅速便到了,畢竟,鬧市這些地面到處都有潑皮無賴尋釁挑事,這些武衛隨時都在外面跑著巡邏著。
白蕊見形勢不對,起身向他們解釋:“我們是來討錢的,只是……”
白家與那京兆尹是熟人了,京兆尹的夫人也是凰盟的,平日大家都互相給些面子的。
忽然,花閉月露出驚恐萬分的模樣,來到眾武衛面前:“各位請聽我說他們……他們上門討要銀錢,明明我們都銀 貨兩訖,卻是還不滿意,還要用皇后來……嚇唬我!甚至嚇唬我的夥計,乘機勒索,說自己是皇后的親戚,非要我們賠 他們三倍的銀兩。”
那些京官老而彌辣,也是一臉不動聲色,洗耳恭聽的模樣。
“好大的狗膽,竟然訛到了花大人的頭上!”那太監瞪著眼睛。
“大人,一切都是誤會。”白蕊神色已經不從容。
他們瞧了一眼那公公,又看了看白蕊,於是,與公公寒暄看幾句,居然沒有聽從白蕊的話,徑直把花君等潑皮給帶 走了,京兆之地關係複雜難理,皇親國戚,權貴豪門極多,還有江湖勢力,三教九流各種難言的關係,這邊惹不得,那 邊也得罪不起,凰盟如今開始失勢,他們也要見機行事,尤其不可以得罪這個新貴人——花閉月大人。
此時,白蕊臉色變得煞白,咬牙切齒地看著自己的人被帶走,心中恨意難消,不過,對方若非看著凰盟的面子,恐 怕連她也要被抓到大牢裡去。
但見武官頭目面帶謙恭的微笑,對花閉月道:“花公子,以後大家都為朝廷辦事,互相幫襯著點兒。”
“好說,好說!”花閉月微笑著,塞給他幾兩銀子:“這些給兄弟們喝酒。”
“多謝花公子!”武官笑著接納,也未拒絕。
不知不覺已是夜晚,天空懸掛南星北斗,濛濛月光灑落在地上。
待事情解決之後,瞧過了皇帝的密旨,花閉月擦了擦額前的汗水,笑容有些慘淡,喃喃道:“沒想到皇帝居然已經 知道我是女子,亦知道我是天命女子,蕭琛告訴了蕭丞相,蕭丞相又告訴了今上,甚至美其名曰絕不會告訴別人,哼! 皇帝老兒當然不會告訴別人,如今我已成了他手中利器,居然要派我去北方,名為替北宮家族辦事,實際是監視北宮家 族,看來老皇帝要對北宮家的人下手了呢!”
花閉月瞧著手中的密旨,蹙了蹙眉,接著放在燭臺上燒燬了去。
就在這種寧靜的時候,對面玉氏藥鋪閣樓內的兩名男子卻也沒有離開,兩人居然在對弈,東方閔落下黑子,笑道: “玉兄,這花家小姐還真是有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