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她要打起精神來對付明天的戰役。
一夜無夢,第二天她按照約定時間來到了清水灣高爾夫球會,這裡是私人會所,基本不對外公開,她走進去,遠遠便看見連傑正在打高爾夫,他穿著一身運動服,周圍卻仍舊跟著幾個穿著黑衣的保鏢,站在那裡絲毫不鬆懈,遠遠的便覺得氣勢非凡。
她舒了口氣讓自己放鬆,然後自然的走了進去。
連傑看見了她,卻仍舊擺著手裡的球杆,他們受到西方文化影響很多,對高爾夫也是從年輕時就開始練習,比起內地有些一夜暴富的富商到了老年才開始跟風學高爾夫對比起來,他打的是相當的好。
一杆好球,他笑著眺望,周圍的人都鼓掌,她也跟著鼓掌。
他回頭看著莫子言,“會打球嗎?”
她點點頭,“打的不好。”
他讓人給她球杆,“說了沒用,試試。”
莫子言大方的接過了,毫不扭捏的拿起球杆來,像模像樣的打起來。
一邊的連傑看了,點了點頭,“是練過幾年的,打的很不錯。”
莫子言謙虛的淡笑,進了莫家後,特意學過高爾夫,跟著莫家,也常出入球場,所以對打球認識了很多。
他在球場上走著,身邊跟著許多人,他不說話,莫子言也只是跟著,一會兒,他說,“說吧,你不是要解釋嗎?”
莫子言恭敬的低著頭,說,“謝謝連先生給我這個機會,首先,我想連先生這麼多年走南闖北,走過的橋,比我們走過的路都多,見識自然也比我們多的多,所以我覺得連先生不是聽一面之詞就下定論的人,我不知道連先生對我有了什麼誤會。”
他撇頭看了她一眼,“你要知道,越是到了這個年紀,面子越是個問題。”
她頓了頓,明白了他的意思,外界都傳她動了連傑的女人,他坐視不管,外面便會有說法。
她想了一下,說,“可是對劉小姐,我並沒有做過什麼,我想,如果說連先生為了自己的面子,就更不能這樣做了,一來,皇家才成立五年,該是行業裡的老小,外面怎麼也不會以為我們會有跟連先生過不去的資格,所以連先生如果不管,反倒大家會覺得此事並不是皇家所為,連先生管了,卻是坐實了這個傳言,二來,連先生這麼多年積攢下的名號,總是讓人敬佩的,但是以連先生之勢,對付皇家,實在該說殺雞焉用牛刀……”
他手上的杆一個不穩,轉過頭看著她,犀利的眼神讓周圍的人都是一凜。
莫子言卻仍舊快速的說著,“其實連先生這麼多年,也為推動演藝圈的發展做出了很多貢獻,包括將電影事業從低谷推向高潮,為內地的新人做出了很多榜樣,又獨創了藝人管理體制,讓連氏旗下藝人無不是敬佩連先生,我也是懷著敬佩的心,來到香港,想要請連先生原諒,不管怎麼說,是我們沒照顧好劉小姐,給您添麻煩了……”說著她九十度鞠躬,靜靜的等著。
許久,仍舊是一片寂靜。
片刻後,連傑方大笑了起來,鷹眉注視著她,說,“起來吧。”
莫子言方鬆了口氣,感到手心裡都是汗水……
根據分析,先說他的優點然後來但是,不如先說他的缺點再來說優點,更讓人容易接受,她覺得這是很有道理的。
連傑當著眾人面拍了拍她的肩膀,對她讚許的笑了笑,說,“夏永傑這幾年沒做什麼好事,倒是培養了一個人才。”
莫子言低頭說,“謝謝連先生讚賞。”
他說,“你說的,我知道了,實話說,我也不相信,你們有膽子動她,只是……”他看著她,“你得罪人了,不是得罪我,你一定得罪了個高人。”
莫子言皺眉,心裡疑惑,他笑笑不語,“你還是小心為妙,回去想想,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