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薄涼的弧度,“心虛什麼,你不想聽她親口回答嗎?”
兩個人僵持對峙。
互不相讓。
互扼對方的腕。
“我沒有心虛。”宋瀝白無動於衷。
他比江景程從容沉靜得多。
也許那份沉靜多摻幾分寡淡的落寞。
而江景程情緒太激動給人上風的錯覺。
他囂張狂妄的氣勢愈演愈烈,眼神似刃狠狠剜過對方的面龐,居高臨下,傲然睥睨,“不心虛你走什麼,難道不是明知道你比不過我們的十年嗎。”
他加重和宋瀝白牽扯的力道,勢均力敵的均衡下,誰都不佔優勢,兩人都被摜到牆邊。
工整的襯衫泛起嚴重的皺褶。
宋瀝白忽然一個用力,甩開對方的禁錮,指節泛著冷意的白,“可笑。”
“我可笑還是你可笑,你去問在場所有人,沒人會覺得一年的感情能勝過十年,你不可能比得過我們的,別痴心妄想自作多情了——”
江景程語氣帶著不可救藥的痴狂,視線轉移,“綰綰,我們認識十年……你覺得他比得過嗎,他拿什麼和我們比,嗯?……”
溫綰秀眉輕蹙。
太吵太煩。
她深呼吸,不想理睬。
不想應答。
也沒有再看江景程一眼。
只是抬起了右腕,伸到宋瀝白的衣領前。
一把扯過他的領帶。
宋瀝白被她猝不及防的力道帶得微微靠前,頷首垂眸,和她平視。
就這樣當著江景程的面。
溫綰忽然踮起腳尖,吻上宋瀝白的薄唇。
她始終沒有回答。
但這就是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