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大人,何班頭生病了!”這人雖害怕但依舊能保持鎮定。
武清身著刺史官服,一本正經地坐於堂上,問道:“可有告假?”
“回大人,俆師爺應該知道!”
武清大怒,問道:“俆師爺此人何在?”
還是那衙役答道:“今日一早便沒見了蹤影!”
武清沉思片刻,便說道:“既然不知告假,那這班頭他也別做了。你叫何名?”
“回大人,小的劉二!”那衙役說道。
武清說道:“嗯,不錯,以後你便是這縣衙班頭了,可得好好做事,明白嗎!”
那劉二立馬給武清叩了頭,說道:“謝大人,小的一定好好做事。”
“好了,把縣尉各主薄給我叫來!”
不多時縣尉曹興和幾個主薄來到,拜見武清後,便站立一旁。
武清說道:“曹縣尉,本縣可有積壓的案子?”
曹興是永隆元年進士,及第後,便配到了此地為縣尉。掌管刑獄諸事,所以三年來對這裡的一切還是非常瞭解。他不敢怠慢,便拱手說道:“有吳氏殺夫案和花家田產案,還未審理。”
武清頓了頓。覺得這個吳氏殺夫案有點意思。但凡有點姦夫淫婦的故事,不是更吸引人嗎。於是便說道:“先給我傳吳氏!”
而後又吩咐道:“讓百姓進大堂來,看看本縣令,嗯,本刺史審案。本刺史要讓徐州百姓知道,這徐州還是天皇陛下的!”
自有衙役出去通知百姓,不多時數百名百姓湧入大堂,而後站在臨時拉出的黃繩之外。
不多時,吳氏被綁縛著押到了堂下。
武清看到這吳氏似乎遭受過折磨,不禁想到,前世的時候。說是古代女子犯法進了監牢,再烈的女子也保不住貞節,看樣子,這吳氏是遭受了潛規則了。
心中很不痛快。便說道:“堂下何人,報上名來,抬起頭來!”
“回大人,民女吳氏。”女子氣息微弱地說道,而後微微抬起頭。
看來沒少受折磨,而且此女頗有姿色,武清更加憤怒,便問道:“吳氏,本刺史問你,你在牢中關了幾日?”
吳氏一愣,而後答道:“回刺史,民女已經在牢中還差幾個時辰就半月了。”
“本官問你,你可在牢中遭受獄卒淫辱?如實說來。”武清此時臉色鐵青。
吳氏一聽,而後渾身如篩糠一般,不禁哭道:“民女請求大人判民女死罪。”
啪!
武清拍下了驚堂木,說道:“如實說來!”
頓時,大堂內一片安靜,百姓們不知道刺史大人要做什麼。
吳氏頓時不敢在哭,便說道:“張縣令看民女頗有幾分姿色,便害了民女男人,威逼民女每月初一、十五伺候他,民女不答應,他便糟蹋了民女,而後便把民女以謀殺親夫之罪打入死牢,每日裡遭受獄卒淫辱。民女只想求死,請大人判民女死罪吧。”
武清沉思片刻,說道:“你且不用哭泣,今日本刺史就要整治典獄!”
“來人,把縣衙大牢中獄卒全部傳來!”
黑子早就聽得怒髮衝冠,大吼一聲,便抓起一名衙役帶路。
不多時,黑子一手一個提著兩個牢頭進了大堂,而後把兩個牢頭扔在了地上,摔得兩個牢頭直叫喚。武清皺著眉頭,瞪了眼黑子,說道:“站到一邊去!”
黑子想說話,卻也不敢違抗,畢竟武清是主人,他要是不聽話,牛大妹子估計又不理他了,“俺”了幾聲後,便垂頭喪氣地站立邊上。
兩名牢頭,自然知道刺史大人的威名,趕緊跪伏在地上,大叫饒命,不多時,總共十九名獄卒加兩個牢頭跪在了堂下,看到一旁的跪伏的吳氏,不禁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