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白伊娜纖細的腰肢,便踏進了府中。身後馬車內的源初靜子則不無羨慕地看著那緩緩而行的白伊娜,而後再看看自己非常平坦的小腹,嘆息一聲,便下了馬車,在婢女的陪伴下進了府中。
武清在源初靜子的身上沒少下工夫,但奈何源初靜子無比,卻就是沒能種上,這讓一心想成為武清真正女人的源初靜子幽怨無比,每次歡好,玩出的花樣就連前世閱片無數的武清都眼花繚亂了。
進了府中,早有僕從把房間烘得暖融融地,三盆炭火在房間裡燃燒,武清只覺得彷彿進入了初夏一般。
“轉告龜茲王,接風宴就免了,讓他好好為政。”武清命人傳話。
而後便命僕從準備晚飯,他自己則是左右手各牽著白伊娜和源初靜子坐在了榻上。
看著白伊娜高聳的小腹,武清有些想不通,跟源初靜子那麼多次都種不上,這白伊娜不過三宿便種上了,這有點說不通。但從樊梨花的信中他知道這孩子肯定是他的。
“辛苦你了。”武清對著白伊娜說道,而後親了下她的白淨的耳垂。
白伊娜羞紅,卻依偎在武清的肩膀上。
武清看向一邊越來越誘人的源初靜子,心中不禁對這個**有些期待,看來有的女人就適合於生養,而有的女人則適合於玩樂。
當夜。武清跟源初靜子換著花樣玩了幾個時辰後,便沉沉睡去。
翌日,召見安西都護府屬官,一共三人。負責治安的郭知運和兩名負責文書撰寫的小吏。
武清問道:“分往龜茲的流人關押在何處。總共有多少人?”
書吏趙希是個龜茲漢人,本來就是安西都護府的書吏。連忙躬身說道:“分到龜茲的流人最多,總共有三千八百多人,都關押在地牢和廢棄民居中。”
武清一愣,便冷冷地問道:“可生了炭火?”
那書吏頓時冷汗直冒。看那樣子,便知這倆書吏搗鬼。武清不禁大怒,拔出長劍一劍直接刺死了兩名書吏,郭知運趕緊命人把二人抬出去。
武清這才緩緩說道:“之前我就下令各都督府,務必確保流人安全,如此嚴冬,關押在地牢。還不給取暖,是何道理,你說說?”
郭知運知道武清的脾氣,此時也不敢隱瞞。便說道:“殿下息怒,自吐蕃退去,百姓生活雖好了些,可朝廷始終不撥付糧餉等各項開支,這都護府中本存了些木炭,也足夠過一個冬天了,可殿下吩咐,卑職只管防務,不得過問政事,所以卑職只能眼看著流人們挨餓受凍。請殿下責罰。”
武清擺了擺手,說道:“都怪我一時疏忽,你不用請罪,立刻命令士卒給地牢和民居中點上炭火,希望死的人不多,再命廚子熬上肉粥,抬到獄中。”
郭知運得了命令,便立刻開啟了府庫,取出木炭、石炭,到牢中生火。
武清也不閒著,命錄事參軍、長史等文官暫代都護府之職,統計傷亡流人。他沒有去地牢中去看,他知道一個冬天下來,不知道凍死了多少,他不忍心。要不是自己,那些流人也不會死。他有罪過,他沒有想到天下人對流人還是不看好的。
地牢中,流人忽然看到一隊隊兵卒進來,以為是要殺他們,不禁淚流滿面,在瑟瑟發抖中,咒罵起來了,有的哭天喊地,異常悲傷。
直到一個個士兵在過道中點燃了炭盆,流人們終於沉默了。一個年老的流人便問道:“軍爺,為何要生炭火?”
那士兵趕緊躬身道:“老丈,這是魏王殿下吩咐的。”
“魏王殿下?”眾人紛紛輕呼一聲,有著無限的疑問。
那兵卒說道:“魏王殿下昨夜才從碎葉趕到龜茲,今早聽聞流人沒有取暖炭火,斬了兩個書吏,這才讓我等為流人生火,一會兒還有肉粥呢!”
聽到